虞昕语想叫丈夫去床上睡,眼前的沙发虽是定制的,但还是不够良辰的身高;看着他双腿屈着,虞昕语有些心疼。这样的姿势睡一晚,对腿对脊椎对身体都不好。
如果良辰介意和自己同床共眠,她可以睡沙发,至少可以躺直。
浩泽睡在隔壁的儿童房,再不然,她可以去和自己儿子凑合一晚。
左思右想的虞昕语站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手中的粥,房间里开了空调,刚刚还有温度的碗壁这会已经凉了。虞昕语握住勺子,细细搅了一圈,又看了看沙发上的男人,终是放弃了。
良辰或许是真的累坏了。
把粥放到了床头柜子上,虞昕语沿着床边缓缓坐了下来,仔细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背后起了一阵阵簌簌寒意。
虞昕语木然,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总不至于是见到了什么人。
总不至于是见到了……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虞昕语用力地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从胡思乱想中出来。
时间已经不早了,还是早点睡吧。
虞昕语侧身,面朝良辰,却发现不知何时,良辰已经转了身,背对着自己;只好稍稍起身熄了卧室里最后一盏灯,落寞地平躺了下来。
明天会是崭新的一天,所以,虞昕语,请你加油。
虞昕语的韧性磨了十年,自认无人能及。
良辰对自己的冷淡有意也好,无意也罢,都磨灭不了自己一颗想要靠近他的心。
即便有一天,良辰见到了时光,又如何。
那个女人已经为□□为人母,良辰和她,终究是不可能的了。
良辰的人,良辰的心,终会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谁都抢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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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旁观
已经连续第三个晚上了,良辰傍晚六点准时来自己店里,而后一待就待到打烊。
路远好几次都忍不住想上前询问,可最终还是觉得有些唐突,放弃了。
良辰从始至终的状态并不像是单纯来喝杯咖啡那么简单,更多时候像是在等什么人。可也从未见他等来过何人。
想来也是奇怪,良辰那个蛮横无理的妻子竟然允许自己男人每个晚上在外待那么久,也不见她现身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