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羽和余鹿两人均愣住了,反应过来的黎羽笑的更加肆意张狂,而余鹿却像是被判了死刑一样心早已沉到了谷底。
“不过我有一种更有趣的玩法,你有兴趣吗?”
须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轻一挥手,锁住余鹿四肢的铁链便应声而断。他冲她勾了勾手指,余鹿便无法拒绝的起身走了过去。
“噢?是什么?”
黎羽显然来了兴趣。
“维斯。”
余鹿这时才看到站在大门后的维斯,他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须泊让他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什么,维斯面露为难,眼神复杂的看了余鹿一眼。
“你真的要这样?”
“什么时候我做事还要同你商量了?”
维斯自讨没趣的耸了耸肩,转身离开了房间。
“黎羽,你知道他们最害怕什么吗?”
须泊左手手臂一伸便将余鹿揽进了怀中,他有意无意的捏着她细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捧起了她受伤的那只手掌细细查看。
“是失去和遗忘……你做的那些只能让她害怕,恐惧,生理抗拒,人心原比你我想象的更加坚硬。摧垮意志,崩塌信仰,增加罪孽,这些难道不是让她单单恐惧害怕,身体受损更加有趣的东西吗?”
须泊的眼睛里仿佛有一滩深不见底的黑潭,他此刻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余鹿,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却比地狱中最凶猛的恶鬼还要显得恐怖。
“别……疼……”
手掌心忽然传来一阵剧痛,须泊突然狠狠的捏了下她的伤口。
“早就听说你可以不沾一滴血的把人逼疯,今天我可是能见识上了。”
“哼……”
须泊冷哼,抚摸起余鹿乌黑的长发,动作轻柔的像是对待稀有的宝贝。
“告诉我,你最在意什么?”
须泊凝视着余鹿的眼睛,轻声问道。
余鹿眸色复杂,她不知道须泊又想做什么,他阴暗奸诈,手段残忍,是黑夜里最剧毒的一条蟒蛇。她已经失去人格的只能被迫做他的奴隶,终日承受他的威胁与侮辱,所以她身上究竟还有什么是可以被榨取出来的东西吗?
……须泊他,到底还想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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