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欣溶也恢复正常,想着秦长清为何整日里无所事事,原来心思都放在没用的地方,白昼宣淫,难怪比不上秦子卿。
“放心,我不会告诉二嫂的。”秦欣溶在心中鄙视着秦长清,却依旧不能放弃他,二房的出路还要他来挽回呢。
秦长清咧着嘴笑笑,其实比起妻子言氏,他更害怕秦欣溶。她眼中锐利审视的光芒足以将自己看透,他那点本来就没有的形象也不知能维持几天。
“妹妹来找我有何事?”秦长清讨好地道。
“到院子里说吧。”秦欣溶不能再闻屋子里香靡的味道,冷着脸走到院外。
秦长清一挥手,让屋里的丫头敢快收拾一下。随后也跨步来到院中,“到底是何事,二哥我愿意悉心请教。”
“昨夜里大哥受伤你知道吗?”秦欣溶朝外打量两眼,见四处没人才开口。
秦长清点头,表示知道。秦欣溶总算舒了口气,她二哥虽然不干正经事,可耳边的消息依旧清楚。也算是并没有玩物丧志,二房总归还有希望。
“怎么,二哥不觉地这是个好机会吗?趁着大哥病重在家,顺手查一查他的事情,总会有出纰漏的地方。或可呈报朝廷,说不定还能捞一个官职。除非二哥不想在京城谋事做?”
秦长清一刹那间亮了眼睛,从秦欣溶的描述中仿佛看到了希望,“多谢妹妹指点,等事情办成后,一定好好报答妹妹。”
“你先不用着急谢我,我自然还有拜托的事请求你。一切就看咱们的计划成不成功了。”秦欣溶道完将自己想入太子宫为妃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妹妹有这个打算,二哥一定鼎力相助!”
***
合欢院中,太医来看过秦子卿,确诊是因为病人情绪激动才引起的伤势加重。并且治疗不能操之过急,必须慢慢调养,一月之后才能慢慢恢复。
纸包不住火,秦相爷、老太太也相继知道了消息,对此又对菲燕公主的恨意加重三分。若是平常女孩,敢动手打夫君的,立刻一张休书潜回家去,无赖菲燕是皇族的人,无论什么错事都必须包庇下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老爷,太子妃那边的事情也该去办了,只是得想个好办法让晴丫头心甘情愿地去表现才艺,这样才有胜算。”老太太走后,秦夫人对秦相爷单独商议道。
“笑话!我们秦府给她谋这么好的出路,她有什么不甘心的?寄居秦府,总要有报恩的想法。”秦相爷不懂妇人家的闲言碎语,只知道人要往高处爬才是识时务的。先前他只是担心施晴嫁入太子府,会不受他的掌控。如今看来还有不愿意的事情要考虑。
“老爷如何这么说,万一晴丫头有别的中意的人不愿意去太子府呢?”秦夫人最懂女人的心思,不是每个人都将权利看得这么重要,譬如还有宠爱与唯一是她们愿意选择的。
“谁是晴丫头钟意的人?最好叫她打消了这个心思。”秦相爷分不讲道理地道。
“我也只是说说,晴丫头还未及笄,哪里这么快就心有所属?”秦夫人解释。
“如此最好,只要晴丫头准备好才艺,先过了第一关再说。”
这日过后,秦夫人重新给施晴量制了衣裳,又在点妆阁备了最好的首饰,一切都在悄悄地预备着,只等展示才艺那一天。
另一边,秦欣溶也在着手准备这些东西,只是失去了秦夫人跟秦相爷的支持,明显不能与别的女子对敌。就说衣衫,手上的银子明明可以买最好的了,可是布坊的老板偏偏说此布已经预订了有人。挑来挑去,挑了个花色不太好看的,还不如她在家里平时穿的亮眼。首饰也是,精致些的总被别人挑走,她自己也不能时时抛头露面。
没过几日,秦夫人就将成套的夏衣、装饰品送到了紫薇院,岫丫一看眼睛都瞪大了,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姑娘,太太为什么给你那么多厚礼啊?这每一件也要花百两银子吧?”
施晴也是瞬间呆愣,又问送东西的婆子,“别的姑娘也有吗?是不是最近府上有特别的日子?”
婆子诚实地回答,“太太说让你晚些时穿好了去见她,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