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上不还问我,昨晚你喝多以后做了什么事情吗。”
岑近徽看着他逃避般背过身去给植物浇水,沉声问道:“现在你还想知道吗。”
这件事对谢吟池的诱惑力真的很大,他虽然不太相信自己会做奇怪的事情,但听岑近徽的口气,这里面也许真的有点故事。
他转过身来,抖了抖手里的小花洒,“你快说,别卖关子”
“昨晚我看你喝多了,就带你上二楼睡觉。”岑近徽只捡重要的说,“你不肯睡觉,一定要我陪你玩。”
“玩?玩什么了?”
他们之间能玩什么,有什么好玩的。
“你把自己脱的精光,贴过来不让我走,抱我亲我”岑近徽冷声说着,耳廓却泛上点粉,“你不跟我交往,就想白白占我便宜吗。”
谢吟池拿着花洒的手有点发颤,水珠顺着弧形口往下滴,匀速的砸落到地面。
让谢吟池感到心惊的不仅仅是岑近徽石破天惊的控诉,不知道何时已经回到寝室的贺昀祯也正在看向他。
谢吟池完全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声音,他愣了半晌,才万分难堪的反驳了一句,“你胡说。”
第94章(二更合一)
如果是贺昀祯说的这种话,谢吟池倒是应该会确定自己质疑的态度,但这句话从岑近徽嘴里说出来,谢吟池只觉得无地自容。
岑近徽是不屑编这种谎话来骗他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谢吟池面色怯恼,手上的花洒抖的厉害,水珠像断线的珍珠项链,一颗颗圆滚滚的砸在地上,溅的水渍四处都是。
贺昀祯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片刻后便毫无留恋的撤开,谢吟池的视线失去了承接的焦点,看到他唇角那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心脏像被人用镰刀收取麦穗那样轻而易举的割下,重重的摔在一滩血泊里。
岑近徽一整夜都在琢磨着据实以告后谢吟池的反应,现在的情况,包括谢吟池的表情都在他的设想之中。
谢吟池一直都是这样。
他不怪谢吟池,设身处地的去想,这大概真是一件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身后多余的动静让岑近徽清楚,这间寝室里不仅仅只有他和谢吟池两个人,而有些更为私密的话,他也不情愿让第三个人知道。
岑近徽降低了音量,靠着身后的白墙仰了仰头,“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如果不想承认”
“我承认了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