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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页小说站>修鬼道后前夫成了捉鬼模范笔趣阁 > 第56页(第1页)

第56页(第1页)

直到易渡桥出山,她被绑进?了玄晖峰的地牢。一个对外宣称下山游历的外门弟子,又?有谁会去细究她的去向?吴伯敬取走了她的一截灵骨,磨碎成粉,混进?了那块写下“修补道心之法在问?天阁内”的墨块里,从而骗过了易渡桥的眼睛,引她拜入徐青翰的门下。齐瑜讲述的时候神?色淡淡,仿佛这些都与?她无关:“所以我如今才会灵骨不全。徐仙长,你?会替我保守秘密的吧?”“这会叫上徐仙长了。”他摆了摆手,“知道了。”徐青翰转向心魔,不知为何又?转了回来。要是放在不久前,他估计想破脑袋也体?会不到“结不了金丹”是个什么感受。但自从心魔犹如跗骨之毒般盘踞在他的体?内之后,他好像奇异地被从天上强行扯下来了一截,不情不愿地碰了一鼻子的凡间灰。他不由得想,如果他没争过心魔往下掉了境界,会是个什么心情?徐青翰想不出来。幸好伤春悲秋只存在了一瞬,他掂了掂仅存的良心,决定帮齐瑜瞒着易渡桥。心魔呲着牙笑道:“徐天贶,这几十年来害了多少人,你?忘没忘?”徐青翰没搭理?他,心魔便摇身一变,一只硕大的蚊子跑到他耳边嗡嗡乱叫,反复念叨着没有得到答案的问?句。他烦躁至极:“没忘,你?还想说什么?”心魔满意道:“易辜月心怀天下,连齐瑜这种?棋子受了欺负她都会觉得心疼,她还能原谅你?吗?”这番话,他们默契地传音对垒,丝毫没让齐瑜听见。易渡桥对此毫无所觉,她撑着下巴,伸手扯扯山鬼的袖口。山鬼没有实体?,她摸了个空,后知后觉地把手收了回来:“师父,你?当?年是多久才修成人身的?”山鬼看了眼她缥缈的衣袖,脸上的白雾凝成两?个甚有筋骨的字。找茬?她比纸还薄,修的哪门子人身。易渡桥:“……我一直想问?,为什么师父没有实体?。”“报应。”她做好了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准备,未曾想山鬼坦然地答道,“我生?前背了许多债,死后合该偿还。”等易渡桥再问?是什么债时,她却不肯说了。故事讲到一半最?是磨人,易渡桥活像个成亲后被无情抛弃的可怜原配,若是不问?出点什么,今夜怕是要无眠了。山鬼叹道:“你?除了这个,还想问?别的?”易渡桥思索了会,忽然,她的目光微微一动。她从模糊的记忆里寻找到了什么,隐约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无论如何她都要找到答案。如果找不到……易渡桥认真地问?道:“师父,众生?皆有名姓,你?出世?之前叫什么?”白雾回归平静,山鬼转过头定定地看了她许久,忽然道:“我唤——”“等等!”就在名字出口的前一瞬,易渡桥失声?打断,“我不问?了。”这变故出乎在场所有人的预料,说完这句话后,易渡桥仿若个没事人一样坐回了蒲团上,好像刚才发生?的事只是场过于真实的幻觉。山鬼又?开始舞剑。易渡桥记下山鬼所教的剑招。“尊上和?我说过,她不知道山鬼前辈的名字。”眼见一切都回归正轨,齐瑜皱眉道,“可是‘山鬼’如今已?经要告诉她了,她没理?由不听。”徐青翰叼了片叶子:“她的理?由大着呢。”这次轮到齐瑜表露疑惑的时候了,徐青翰捂住了心魔的嘴,推断道:“断月崖要是易辜月的心魔,她早就远走高飞不回来了。所以她的心魔只能是某个东西,或者?某个人。”齐瑜脱口而出:“山鬼前辈?”“这地方也没有有情刀(四)易渡桥铁了心要装瞎,靠徐青翰与齐瑜这些?外人是决然叫不醒的——虽然他们没一个把自己当外人看,在芥子里的日子里每逢见面必定要唇枪舌剑一遭,努力证明自己与易渡桥的关系更亲近。心魔认为,这大抵就是种凡人所说的后妃争宠了。齐大妃子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径自钻进一方小庭院似的芥子里,把徐青翰刚泡好的茶喝了半壶,道:“我?查过了,这地方?没别的出口。”“那就只能干等着了。”徐青翰权当他的好茶被驴舔了,说道,“你确定都检查过了?”齐瑜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脸上沾上了几分血色,看得?徐青翰心惊胆战,生怕她死在他重金买来?的芥子里。她愤懑道:“不?可能,断月崖上的一草一木我?记得?比家谱都清楚!”徐青翰的手指动了动,一把椅子便出现在了齐瑜身后:“行行行,还?没出去呢,别气出个好歹。”话音忽然停了,齐瑜似有所觉地回过头,刚巧隔着芥子和易渡桥对上了眼。对视只是一瞬,易渡桥的视线毫无所觉地滑了过去,继续和山鬼低声交谈。徐青翰一闪身出了庭院,大咧咧地跟在两人身后。摸清楚了如今的形势,徐青翰便敢明目张胆把芥子安在密室对面,反正山鬼不?过是一个心魔,断然没有点出异常之处的道理?,而易渡桥更别提了——她要是愿意认出来?,徐青翰能连夜给她烧一百柱高香。于是他行事愈发大胆,边踢石头边从身后观察易渡桥她们?的举动。石头子崩到了路边的蘑菇伞上,它遭受到了此等无妄之灾,愤怒地朝徐青翰吐了口彩色的雾。按照往常的惯例,这会山鬼该带她去认一认山里的灵草与灵兽。山风呼啸,易渡桥如履平地地穿行过山间崎岖的小路,踩碎了蜂拥而来?的雾气,开悟道心不?一定稳固,神情?却有了无悲无喜的模糊雏形,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徐青翰敏锐地察觉她们?没去那条常走的山路,顺着山坡往上,是一处绝迹的断崖。崖顶像是被天狗咬了一口,嶙峋不?平的边缘成为了一道半弧,正好能盛住升起的月亮。不?过时值正午,没有月亮来?给它填缝。于是山鬼与易渡桥分立半弧的两端,易渡桥的呼吸不?知为何有些?不?稳,看上去随时都能变成片被山风吹落的叶子。山鬼淡淡道:“还?记得?这是哪吗?”易渡桥再清楚不?过了,她顺着山路向下望去,高耸入云的古树遮住了阳光,使?得?来?时的路变成了黑沉沉的不?详颜色。“今日又不?是什?么吉利日子,提那些?陈年旧事是为何?”她的手已经完全?凝实了,世子府里的侍女为她染好的蔻丹丝毫未变,在阳光底下散发着莹润的丹红色。易渡桥蜷缩起手指,徐青翰的心狂跳起来?,他好似也身在悬崖边缘,随时都要坠落。她继续说道,“我?身亡在这条路上,我?记得?的。”徐青翰一言不?发地向后退了步,不?小心踩到了枯枝,发出了清脆的断裂声。没人管他这个不?速之客,山鬼雪白的脸上看不?出神情?,易渡桥却觉得?她的目光柔和了下来?:“然后你遇到了我?……死缠烂打?地要拜本座为师。”在悬崖边上叙旧显然不?寻常,易渡桥的脸色难看得?像被凭空揍了一拳,她转身就要走:“我?都记得?的。时候不?早了,你还?没带我?认今天的灵兽。”山鬼没让她成功落荒而逃,她提高了声音,朗然似撞响了黄钟大吕,整个断月崖上的树都在簌簌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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