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院前,前来围剿的咒术师看到和两面宿傩坐在一起的羂索时无不是一惊。他们面面相觑,眼底是相同的不可置信。“谕步风早,你这是做什麽?”有人出头质问。羂索举起茶杯朝着众人小幅度一晃,颇有干杯之意。“如你所见。”他轻飘飘地承认,“我,叛变了。”“你——”听见叛变,一人愤怒上前,随即被身边人抓住了手腕。“不要冲动。”那人凝重地摇头。这场围剿,彻底沦为了一场笑话……又一层“帐”从头顶落下,和冬去春来,春去冬又至,转眼,距离围剿两面宿傩一事过去一年有余。今年的冬天少见的没有落雪,午日,明媚的阳光透过云层稍稍驱散了寒冷。一间简陋的木房搭建在远离人烟的森林中。“吱呀——”木门向外打开,穿着雪駄的脚跨过了门槛。草地枯黄的前院,几只鸡悠闲地走着,瞧见走出的白发男孩,它们咕咕叫着围了过去。乌丸羽涅蹲下身,摊开手心,里面是一把糙米,他另一只手摸了摸最近的一只公鸡,眸光微暗。来到这,他停止了生长,十四距离十五岁不到一个月的他,和十三岁时一模一样,就连断掉的白发,也未长出。明年,能回家吗?他想和叔叔还有姐姐一起过生日。乌丸羽涅失落地起身,来到躺椅上坐下。他的生日在一月一,以往都会有人陪他一起度过,可去年,是他一个人。乌丸羽涅被羂索囚禁在这个地方半年了,每天的生活都是一成不变,在无聊中度过。羂索曾答应过,等忙完,就会带他去找天元。这个忙,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加上天元需要小红,以至于乌丸羽涅根本没法单独逃跑。“醒了?”就在乌丸羽涅对着天空出神时,耳畔响起了陌生的声音。他见怪不怪地低回头,平静看着提着未来一星期食物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