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蓉微睡意阑珊的醒来,推开床,院子里静谧无声,他们都去?小憩了,钟嬷嬷从廊下走?来,说话还?刻意放轻了声音:“姑娘终于醒了。”
傅蓉微:“我睡沉了,可有?什么事发生?”
钟嬷嬷茫然道:“没有?啊,也就夫人问了几句,听说您在睡,还?吩咐她的侍女不?要吵。”
傅蓉微点头?表示知道了。
打发了钟嬷嬷回?屋休息,傅蓉微躺在院子的躺椅上,懒了一时半刻,一颗石子打破了静谧,落进?了一边的水缸中,溅起了几滴水,全洒在傅蓉微的侧颈处,冷得她一个激灵。
傅蓉微立刻回?望石子打来的方向,墙头?房顶都空无一人。她在躺椅上又呆了一会儿,然后放下团扇,绕到了房间?后面。
姜煦在墙上现身,朝她伸出了手。
傅蓉微环顾四周没人,把手递给他。
姜煦拉着她翻出了墙,在后山林子里找了个僻静的所在。
傅蓉微等不?及了问:“昨夜我中招之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姜煦望着她,道:“你很安静,没做出格的事,只是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
傅蓉微停了一会儿,说:“我昨晚一直都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姜煦道:“是吗?”
他轻描淡写:“可是很抱歉,我记不?清你都说了些什么。”
傅蓉微对?他刮目相看,这个人要比她想象中的懂事。她道:“记不?清也好,反正不?是什么悦耳的话。”
就让那些话埋葬在夜里吧,谁也不?要回?头?去?看。
姜煦说起正事:“我搜集了那碗水,今晨送到圣医堂,请赵大夫验药,确实是一种?致幻的药物,流传于江湖的下三滥东西,少量服用致幻,量大长期用药则上瘾,经年累月可致五脏六腑皆衰,不?治而亡。”
傅蓉微:“真歹毒。”
姜煦:“还?有?一件事,我一直盯着那座院子,今日午时,有?女尼进?去?送了水和食物。”
傅蓉微问道:“那女子状态清醒了吗?”
姜煦:“现在贸然见她不?合适吧。”
傅蓉微仔细想了想:“确实不?合适,不?禁容易打草惊蛇,更严重会反害了她的性命。”
姜煦道:“我打算晚上再去?查看一番,你不?要去?了,在房间?里等我消息。”
傅蓉微道:“可以?,但是姜煦,你要答应我,在真相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不?能将此事外?传。”
姜煦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
短暂的会面之后,傅蓉微回?到院子里静坐了一会儿。
她是闲不?住的人,什么都不?干坐等消息实在是太难熬。傅蓉微在院子里来回?踱了几圈,然后从走?出了正门,堂而皇之的来到了佛堂。
佛堂里的女尼见了她,沉默的双手合十诵读佛号。
傅蓉微看着佛堂中巍峨的金像。
住持慧琳正在讲经。
傅蓉微在靠门的一侧找了个空蒲团坐下。
许多目光停在她身上,慧琳那淡漠的眼神也望了过来。傅蓉微也只是双手合十,做出虔诚的姿态。
仿佛是真心来听经的。
好巧不?巧,那个自称也叫明纯的女尼就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