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担心我会对你来硬的?”
“……”
“没错,年会上我就是想用这招。但是如果我执意于此的话,后来就不会那么绅士了。“
“绅士?”樊小瑜感觉一阵脑门儿发紧,“你哪里绅士了?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对,那些事,是不是都是你做的?虽然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也只有你了,对不对?”
“想不明白的事还能如此笃定?”谭争鸣不紧不慢地笑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没错,都是我做的。”
“……”
樊小瑜眼睛睁得老大。
“那、那罗骁的事——”
“你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是你派人调查的他,可是你最早调查他的时候我和他都还没在一起,你干嘛那么闲啊?”
“这也算是个意外收获啊,”谭争鸣笑道,“我也没想到有一天这个可以成为你的软肋,甚至可以用这个来要挟你。”
“你——你这个人简直难以理喻!”
“是吗,我就当这是对我的褒奖咯?”
“……”樊小瑜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又说,“所以那天在屋顶上,也是你安排人故意说给我们听的?就为了炫耀一下你已经知道那些了?”
“不,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希望你知道了他的过去之后,可以知难而退。有其父必有其子嘛,老子基因不好,下的种也不会很好——但没想到你居然那么随便。”
“我随便?我——算了我不想跟你吵。我现在觉得你这人就是脑子有问题,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谭争鸣默不作声地坐在那里笑,笑容让樊小瑜有些发怵。他靠在床背上揉了揉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后,他感觉脑子终于开始运转了。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樊小瑜看谭争鸣显然没有动手的意思,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和自己再聊聊天……
聊聊也好,反正他还有很多事没有搞清楚。而且想起之前离开洗手间前秦镛在自己耳旁说的那句话,他总觉得,这件事不会那么快就结束。
一定会有人想办法来救他,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樊小瑜理了理思绪,重新看向谭争鸣。
“那个,我可不可以问——”
“可以啊,随便问。”
“……”
这个老男人……
樊小瑜说:“我就是有点不理解,你当初开始调查罗骁的时候,我和你都还没见过面——你从那时候就开始打我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