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捕头要去干嘛,但是我知道我跟上去也是帮不上忙,只好劝了长柱哥他们一番就去了客栈。
心急如焚一直等到天黑,他才终于回来。
“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一看到他回来,我慌忙站起来问。
“他们确是被冤枉,”那捕头沉声道,“他们俩人被那药材铺子老板给骗了,那药材铺子老板应该是跟金大富还有那卖药材人是一伙。”
“那你既然查出来他们是冤枉,自然是有证据喽?”我闻言大喜,“可以救他们出来了是吗?”
“没有证据,我之前跟那金大富打过交道,他不止一次耍过这种手段,每次以介绍生意为名吸引药商,但是他一般都是挑没有后台背景下手,因为这种罪名罪不至死,大部分蒙冤者无权无势,多被关个两年,出来后也拿他没辙。”
顿了下他接着说,“今天我去找了金大富手下一个办事,确认过王长柱他们两人确是这次圈套设计中。”见我盯着着他,他又说,“不过你别指望一个跑腿敢出来指认金大富,他也只是个听命,而且就算想指认也没有实质性证据。”
“那怎么办呢,明知道是冤枉,还要让他们坐牢?”我一听急了,忍不住骂道,“你们这些当官,只知道官官相护,真有为非作歹之徒却胆小怕事,什么为民请命,都是屁话!”
“我有说不救吗?”对面人冷冷说。
“啊?。。怎么救啊。。”我一怔,这家伙不会去劫狱吧?“你,你不要干傻事哦,你。。你好歹也是朝廷人。。”
“今天晚上来不及了,恐怕要等到明晚了。”他抬头看看天色说道。
听着家伙话,怎么感觉真要去劫狱呢。。“你不要吓我啊,你要是为了那几十两银子毁了你自己,我可。。。”
对面人跟看白痴一样看看我,说了句,“我就住隔壁,有什么事情叫我。”然后头也不回走了。
第二日我怎么想怎么不踏实,一大早就去敲他门,怎么敲也没人应,我推看一看,这人居然已经不屋里了。
当下心里不安,又不敢到处走,害怕他回来找不到我,只能坐客栈干等着,没想到这破捕头一天没露面。
一直等到天黑,他还没回来,我心急如焚,不会去劫狱被抓了吧。坐到三天,隔壁房门终于响了,我慌忙冲出去,那捕头转头一脸诧异望我,“还没睡?”
我真想掐死他,眼泪都掉下来,“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等都急死了!你就算要去劫狱也要跟我说一声啊,你怎么能什么都不告诉我就让我这干等着呀。。你,你真去劫狱了?”
他闻言轻咳了一声说,“那王长柱跟他舅舅已经没事了,我已经叮嘱他明早来客栈一趟。”
“啊?真吗!”我听了不敢相信,“怎。。怎么救出来?”
他看了看我,却一言不发进了房间。
我一看急了,急忙跟上去“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你成心。。”哪知道他又突然走出来,我刹不住突然撞上去,撞我鼻子生疼,刚想骂他,“你。。”
他却突然拉了我进去关了门,“你想站外面嚷嚷到什么时候?把全客栈人都召来吗?
“那你,怎么救他们出来?”我自知理亏嘟囔。
“那金大富无非是看那王长柱两人无权无势无背景才挑上他们,我今天晚上找了几个道上兄弟去吓吓他,他自然是害怕了,那药材铺子老板本来就是他人,只要药材铺子老板不告了,那王长柱自然就可以无罪释放了。”对面人喝了口水说道。
“就这么简单?”
“你以为呢,我劫狱去了?”喝水人冷哼了声。
“你不是朝廷人吗?你哪来道上兄弟?”这人好歹也是捕头啊,怎么搞跟黑社会似。
“当捕之前我镖局做过几年。”
“谢谢你。。”事情一下解决了,我倒有点不知所措了。“回去之后我一定重谢你。”
“哼。”那捕头不置可否冷哼,“回屋歇着吧,明日回去。”
回了自己房间,我还是糊里糊涂,愁了那么多天事情突然就这样摆平了吗?我半信半疑躺床上却依然睡不着,似醒非醒躺到天明。没想到第二天果然如那捕头所说,长柱哥一大早就来客栈了,感激说他和他舅舅已经被无罪释放了,还让我带话给九叔九婶秀娘他们说现还得留这里,大概再有半个月回去。
我这才彻底放了心。收拾了包裹告别了长柱哥,跟那捕头回铜钱镇。
因为几天没睡好,现心里大石头落了地,我居然马背上困不行,眼睛都睁不开来。一个瞌睡让我突然撞驾马人背上,猛地惊醒了。
驾马人怔了下让马停下来,然后跳下马,我晃晃脑袋转头诧异望他,他又突然翻身上马,只不过是坐到了我身后,然后抱了我稍微往前挪了些,继续夹马前行。
我被他一连串动作彻底惊呆了,不敢相信吱声,“傅捕头?”
“傅天。”身后人声音低沉,“叫我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