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张总说他们那有个地方能关人。&rdo;
万朝昂看著淡然说出这句话的屈鸿,不由笑了‐‐这哪是农场里出来的小子,就这胆识和定力,久战沙场的老将都不过於此。
&ldo;嗯,那就关著吧。&rdo;万朝昂边笑边说,像被关著的那个从此之後不会有什麽自由的人不是他亲生父亲似的。
他啊,也算是服了他父亲了,折腾了他们母子这麽多年,最後都还想著从他身上捞钱养他的qg妇们和儿子们,让他想对他心软点都找不到理由。
也就只有让他受受罪,才能让他明白,他可真当不了他一分钟的孝子。
当夜万朝昂忙完拿著手机摸索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有打电话给师太。
他挺想念她,但母子俩并不能那麽频繁见面或者通话,那会打扰师太清修。
她要了那麽久的安静,他并不想破坏。
他最後喝了杯酒,摸上了屈鸿的chuáng。
这晚他们没有做爱,但屈鸿放在他腰间的手臂让万朝昂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似乎日子也不是过得不好,身边还有让他安心的体温。
这天下午胡晏驰处理完一波事端後就上了飞机,去看钱良钢。
明明飞机来回都要近六个小时,他去了也只能在那呆半晚就要赶回来,但迫切见钱良钢的心从来不为此有所缓解。
他也知道不应该这麽分心,但胡晏驰觉得他遗传了他父母的死心塌地这时候就表露无遗了,他就受不了在很远的一端从电子屏里得知钱良钢的消息。
这个人,他差点就失去,如果不触及他的体温,胡晏驰觉得太难安心。
&ldo;来了?&rdo;胡晏驰到的时候,钱良钢刚做完治疗,没打麻醉的他浑身都是汗,看著胡晏驰的眼里有一点笑意。
&ldo;嗯。&rdo;胡晏驰走过去低腰在他脸上亲了亲,去了洗手间,打了热水拿了热毛巾出来给他拭汗。
&ldo;不跟我笑笑?&rdo;钱良钢淡淡地问。
&ldo;笑不出来。&rdo;胡晏驰挺老实地回答,他一向对钱良钢撒不了什麽谎,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相处。
当然,他不高兴的时候很少,他并不是那麽容易为什麽不高兴的人。
除了这阵子,他看著他哥就难免心酸,高兴不起来。
&ldo;要等我好了?&rdo;钱良钢问。
&ldo;嗯。&rdo;胡晏驰轻应了一声。
&ldo;潘扬华昨天打电话给你了?&rdo;钱良钢只能一句一句地说,胡晏驰父母逝世後,他们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怎麽接触,以为那个小时候乖巧地有问必答的小孩真的长成了外人口中懂事又成熟的少爷,但这几年的相处让他明白小孩在他面前还是小时候的小孩,老实乖巧,有问必答,诚实到可怕,也到可爱的地步。
&ldo;嗯。&rdo;
&ldo;说什麽了?&rdo;
&ldo;……&rdo;胡晏驰并不想说,所以皱了皱眉,抬头看了钱良钢一眼,看他哥平静看著他的眼,天生不爱拒绝眼前这个人的他撇了撇嘴,老实说:&ldo;他说要和解……&rdo;
钱良钢挑了挑眉。
胡晏驰细致地擦著他的手指fèng,直到整只手都擦完,他才有些抑郁地说:&ldo;我没答应,我不想答应。&rdo;
钱良钢听到他的回答笑了,安抚他,&ldo;爷爷和我也不答应。&rdo;
胡晏驰哼了哼,没说话,等把毛巾洗好拧gān擦他哥的腰间的时候才说:&ldo;他挺喜欢你的……&rdo;
他最近看了不少关於潘扬华的报告,觉得这人迷恋他呆已经迷恋到走火入魔的地步了,听说他卧室里chuáng上还有钱良钢的真人塑像,这让胡晏驰真觉得恶心。
&ldo;我只喜欢你。&rdo;看著像在生著小闷气的青年,钱良钢柔和地说。
胡晏驰听他说的喜欢也听了很多次了,并不激动,只是当拉开钱良钢的裤子,去拭他那里的时候,在拭过之後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含住那里。
钱良钢当下挑了下眉,然後按了钮,让外人不进来打扰。
胡晏驰为了不让现在行动不便的钱良钢有所动作,整张脸都是埋在钱良钢的胯下,到半途嘴被撑得酸胀得含不住後,整张脸就埋在那里喘著气,这让钱良钢差点没忍住就想she,最终这男人还是用著他最大的qiáng制力忍耐了下来,等胡晏驰再度含入後,他抬起这时已有了点力气的手放到他的头上,哑著喉咙说了句:&ldo;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