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声鼎沸,是专属于北朝的皇城。轱辘的车轮在身边经过,叫卖的小贩和女儿争论着簪花的价钱,娇俏与不耐烦,嘶哑与浑厚,越往前,越热闹。悬挂几条红布,在上面跳跃着,身形翻飞的卖艺人引来一阵又一阵的欢呼,此起彼伏。 没人能谱写这样一曲抑扬顿挫的妙音。也只有人才能写出来,要很多很多的人。 问戒发着呆,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了出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一只手掠进问戒的视线,又躲开。 问戒偏过头,发现了在男人手上的糖葫芦。一个一个大而饱满的山楂上都被糖油淋满了,又红又亮的,酸甜的糖水慢悠悠地往下落,快要支撑不住的甜。一时间不知道是男人的唇更甜,还是这圆润的糖葫芦。 于醒的眼睛此时又像一湾浅浅的湖水了,不那么凝固,像夏天刚下了一场大雨,把湖水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