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他只是起身,险恶的拍打着自己的衣角,企图将沾染上的大护法的气息全部打散。
“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我来的目的你既然明白,何必跟我装糊涂。”舟无岸回头望他:“你把阿君绑走,打的什么算盘,当别人不知吗?”
“哦?那你说说,我打了什么算盘?”
一副无赖样子,看得舟无岸心里窝火。
“你今天会的,都是我教你的。”见舟无岸不说话,只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大护法忍不住笑道:“小子,别以为翅膀硬了,笼子就关不住了。”
闻言,舟无岸心里一沉,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的预感向来很准,所以让人害怕。
“跟我来。”大护法睨了他一眼:“那丫头命硬得很。”
他说:“现在还死不得。”
舟无岸自然知道大护法不会动傅元君,他还不敢,傅鹤清手中的东西一日不到手,他就不敢动傅元君一根毫毛。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大护法的确没动傅元君一根头发,不代表看守她的人不会。尤其看守她的是钱贤。。。。。。
舟无岸见到傅元君时,人已冻得浑身青紫,钱贤正命人拿着一桶凉水往人身上浇。
舟无岸霎时脸色突变,一枚匕首从手中脱出,立即将拿着桶那人的手刺了个对穿,手中的桶砸在地上,淋了自己一身。
人正痛得满地打滚,舟无岸又上前补了一脚,直接将人从三楼踢下,砸出一声闷响。
眼见着傅元君昏迷不醒,舟无岸脸色一黑再黑:“护法,你就是如此这般待人的?”
听了舟无岸的质问,大护法同样冷着脸,问钱贤:“你的待客之道,倒是特别。”
轻而易举将话题都转到了钱贤身上去。
钱贤也不是吓大的,当初为了进满达,拿妻弟儿子的性命去换,如今只不过听了一句质问而已,何足为俱。
他的脸色不见惧色,反而笑道:“大护法谬赞。”
话音刚落,手上立即挨了一鞭,痛得他龇牙咧嘴,一下跳开。
红娘正拿着鞭子,怒目相对。她虽不喜傅元君,却也见不得这两人阳腔怪调暗讽自己的主子。这一鞭子下去,使了十足的力气,够得钱贤痛个十天半个月。
手下的人打起来了,舟无岸不劝阻,也不去解了傅元君身上的绳子,先将人救下来。只站在一旁,暗暗细数分布在周围的人手。
他走到阳台上,就站在傅元君身边,极目远眺,望见房子周围干干净净,连个值守的人都没有。
着实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