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正是我们要思考的问题。&rdo;
&ldo;不管怎么说,头儿对此很满意。&rdo;
&ldo;他对那位失踪的女人也感到满意吗?&rdo;
&ldo;你是说那个西尔失踪案吗?不,我可以跟你说,我们仍然在办这案子。那女人一定在什么地方。人不可能就这么走上街就不见了。&rdo;
&ldo;她好象就做到了。&rdo;
&ldo;这只是暂时的。不管她是死是活,但她肯定在什么地方,而且我认为她不会死的。&rdo;
&ldo;为什么呢?&rdo;
&ldo;因为我们至今还没有找到她的尸体。&rdo;
&ldo;噢,我的杰普,尸体总是这么快就暴露出来吗?&rdo;
&ldo;我想你是在暗示说现在她已经被暗杀了,而且我们会在一个采石场里发现她被砍成碎片,就象以前的拉克森太太一样。&rdo;
&ldo;不管怎么说,onai(法语:我的朋友),确实有失踪的人给你们找到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rdo;
&ldo;很少,老朋友。是的,有很多女人失踪,可我们通常都能找到她们。十次有九次都是跟男女之事有关。她们跟一个男人一起在什么地方。但我觉得这对我们的梅贝尔不太可能,你说呢?&rdo;
&ldo;谁知道呢&rdo;,波洛谨慎地说,&ldo;但我也觉得不大可能。这么说你很有把握能找到她吗?&rdo;
&ldo;我们准能找到她。我们向新闻界发布了她的特征,还在英国广播公司播了寻人启事。&rdo;
&ldo;啊&rdo;,波洛说,&ldo;我疑心这没什么用。&rdo;
&ldo;别担心,老朋友。我们会把你那失踪的美人给你找回来的≈0;≈0;毛料内衣,一样不缺。&rdo;
他挂了电话。
乔治象往常一样脚步无声地走进屋来。把一壶热气腾腾的巧克力饮料和几个糖饼放在一张小桌上。
&ldo;还有什么事吗,先生?&rdo;
&ldo;我心里象乱麻一样,不知从哪下手,乔治。&rdo;
&ldo;是吗,先生?听您这么说我真感到遗憾。&rdo;
赫克尔?波洛给自己倒了点巧克力,若有所思地搅着。
看到这个动作,乔治恭恭敬敬地站在那儿,等待着。赫克尔?波洛有时爱和他的贴身男仆讨论一些问题。他总是说乔治的评论对他有着非同一般的帮助。
&ldo;乔治,你肯定知道,我的牙医死了吧?&rdo;
&ldo;先生是说莫利先生吗?是的,先生。这很令人悲痛,先生。他自杀了,这我知道。&rdo;
&ldo;大家是这么认为的。假使他不是自杀,那一定就是被谋杀了。&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问题是,如果是谋杀,是谁杀了他呢?&rdo;
&ldo;太对了,先生。&rdo;
&ldo;只有一部分人,乔治,有可能杀他。就是那些当时确实在或者可能在那所房子里的人。&rdo;
&ldo;太对了,先生。&rdo;
&ldo;这些人是,一个厨娘、一个女仆,她们都是些可信的仆人,不大可能做这种事。还有他那慈爱的姐姐,也不大可能,只是她要继承她弟弟的遗产,虽然数量并不多≈0;≈0;而人是不可能完全在金钱方面超脱的。还有一个能干、会办事的合伙人,一个读廉价犯罪小说上瘾的、有点傻呼呼的听差。然后,是一个履历有点不清不白的希腊先生。&rdo;
乔治咳了一下。
&ldo;那些外国佬,先生≈0;≈0;&rdo;
&ldo;说得很对,我完全同意。很明显他是有来头的。不过要知道,乔治,那位希腊先生也死了,而且看起来倒是莫利先生杀了他≈0;≈0;究竟是出于有意还是由一个不幸的错误造成的,人们还无法肯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