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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ldo;工钱不少。&rdo;

&ldo;每星期十英镑，她告诉我。&rdo;

&ldo;是这样。还不错，是不是？这说明只要我真正干起什么事来，就能把它干成。&rdo;

他颇有点自鸣得意起来。

&ldo;是的，确实如此。那活儿不苦吧？&rdo;

弗兰克？卡特简短地说：&ldo;还好。&rdo;

&ldo;有趣吗？&rdo;

&ldo;啊，是的，很有意思。说到工作，我一直对你们私人侦探怎么办案很感兴趣。我想，并不完全象歇洛克？福尔摩斯那种味道吧？现在多数是离婚案吧？&rdo;

&ldo;我从来不关心离婚案。&rdo;

&ldo;真的吗？那我就不知道你靠什么生活了。&rdo;

&ldo;我能应付。我的朋友，我能应付。&rdo;

&ldo;但您是最拔尖的人物，是吧，波洛先生？&rdo;格拉迪丝？内维尔小姐插话道，&ldo;莫利先生常这么说。我是说您的主顾都是皇亲国戚、内政部或者是女公爵一流的显贵。&rdo;

波洛对她微微一笑。

&ldo;您过奖了。&rdo;他说。

波洛穿过空荡荡的街道回家去，满脑子思绪万千。

到家以后，他给杰普打了电话。

&ldo;原谅我来打扰你，我的朋友，但你们真的一点儿都没有调查发给格拉迪丝？内维尔的那封电报吗？&rdo;

&ldo;还念念不忘这个问题吗？是的，事实上我们作了调查。确实有那么一封电报，而且≈0;≈0;做得相当聪明≈0;≈0;那位姑妈住在萨默塞特的雷奇波恩，而电报是从雷奇巴恩发的≈0;≈0;你知道，在伦敦郊外。&rdo;

赫克尔？波洛赞赏地说：&ldo;是很聪明≈0;≈0;是的，的确聪明。要是收报人偶尔扫一眼电报是从哪儿发的话，这个地名足够使她相信是来自雷奇波恩的了。&rdo;

他停了一下。

&ldo;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杰普？&rdo;

&ldo;什么？&rdo;

&ldo;这里边有着谋划的痕迹。&rdo;

&ldo;赫克尔？波洛要它是一桩谋杀案，它就不能不是谋杀案。&rdo;

&ldo;那你怎么解释这封电报呢？&rdo;

&ldo;巧合。有人在戏弄那姑娘。&rdo;

&ldo;为什么？&rdo;

&ldo;喔，上帝啊，你说人们做一件事情是为什么？恶作剧，瞎胡闹。开玩笑找错了对象，就这样。&rdo;

&ldo;也就是说，就在莫利要在注she时出差错的那天，有人想给自己寻点乐子玩玩。&rdo;

&ldo;这里边也许有一定的因果关系，因为内维尔小姐不在，莫利就比平时都忙，因此也就更容易出差错。&rdo;

&ldo;我还是不满意。&rdo;

&ldo;也许吧≈0;≈0;可是你不知道你的观点正在把自己往哪条道上引吗？要是真有人把la（法语：这位）内维尔支走的话，那很可能是莫利自己，那么就是他蓄意谋杀了安伯里奥兹而不是意外事故了。&rdo;

波洛沉默了。杰普问：&ldo;你明白了吗？&rdo;

波洛说：&ldo;安伯里奥兹可能另有死因。&rdo;

&ldo;不会。没有人到萨瓦旅馆去找过他。他在自己房间里吃的午饭。医生说麻醉剂肯定是注she而不是从口中摄入的≈0;≈0;因为它不在胃里。就是这样，事情很清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