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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ldo;如此说来，克里斯坦并没调戏你？&rdo;

她咬下嘴唇：&ldo;调戏过，可并非‐‐并非那么糟糕。&rdo;她伸出两只手放在我的胳臂上，脸几乎贴在我的脸上，&ldo;你得相信我。如果这不是事实，我也不会这样向你和盘托出，不会把自己描成那么一个傻瓜贱货。&rdo;

&ldo;我不信你，也许更明智，&rdo;我说，&ldo;12块钱怎么能买到一把枪。咱们先撇开这事不谈。你知不知道咪咪那天下午去见朱丽娅&iddot;沃尔夫？&rdo;

&ldo;不知道。我当时连她想寻找我爸爸那件事都不知道。那天下午他们没说要出门去哪儿。&rdo;

&ldo;他们？&rdo;

&ldo;是啊，克里斯坦跟她一块儿出门的。&rdo;

&ldo;那是几点钟？&rdo;

她皱下眉头：&ldo;大概快三点了‐‐反正过了两点半‐‐因为我约好爱尔西&iddot;哈米尔顿一块儿去逛商店，都快迟到了。我忙着穿衣服。&rdo;

&ldo;他俩是一块儿回来的吗？&rdo;

&ldo;这我闹不清。我回来的时候，他俩已经在家。&rdo;

&ldo;那是几点钟？&rdo;

&ldo;六点过一点。尼克，你不会认为是他俩‐‐哦，我记起她换衣服时说的话了。我不知道克里斯坦说了什么，可妈妈用她那种有时活像法国王后的口气说：&lso;我要是问她，她会告诉我的。&rso;我听见别的话。那句话有什么含意吗？&rdo;

&ldo;你回家后，她是怎么告诉你那起凶杀案的？&rdo;

&ldo;哦，就说怎样发现了那个女秘书被害。以及她多么难过，还有警察什么的。&rdo;

&ldo;她看上去十分惊恐不安吗？&rdo;

多萝西摇摇头：&ldo;没有，只是有点激动。你对妈妈很了解嘛。&rdo;她盯视我片刻，接着慢慢问道，&ldo;难道你认为她跟那件案子有关联吗？&rdo;

&ldo;你怎么认为？&rdo;

&ldo;我没想过。我只想到过我爸爸。&rdo;她停顿片刻，接着沉重地说，&ldo;如果是爸爸干的，那是因为他疯了，可是妈妈想要杀掉谁，就会说干就干。&rdo;

&ldo;也不一定是他俩干的，&rdo;我提醒她，&ldo;警方好像已经抓住了莫瑞里。你妈妈要找你爸爸干什么？&rdo;

【注】海德曼‐朱利川斯编辑的《小蓝皮书》，是那位堪萨斯出版商旅编辑自1919年编辑的一系列廉价小丛书，共出版约两千种；第1534集是由b&iddot;c&iddot;麦劳威兹撰写的。

第十章

在出租车里，诺拉问道：&ldo;你肯定身体没问题吗？&rdo;

&ldo;没问题。&rdo;

&ldo;这些事会不会累坏你？&rdo;

&ldo;没事儿。那个姑娘说的话你有什么想法？&rdo;

诺拉犹豫了一下：&ldo;你不信她的话，对不对？&rdo;

&ldo;但愿不要发生这样的事，至少等我查明真相之后再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