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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浪形的卷发,颜色鲜艳的嘴唇,宽松的白色衬衫,浅咖色的迷你裙,只是这一次的短裙又一次刷新了我对裙子长度的认知。我以为她上次的黑色百褶裙已经够短了,然而这次更加突破了底线,迷你裙的下摆刚刚勉强可以盖住屁股。
萧蕾却若无其事地坐在教学楼中间的花坛上,两腿交叠着,对着过往人群张望。虽然她的双腿交叠得恰到好处,但是从fèng隙里仍能隐约看出一些不一样的颜色来。很快教学楼前的男同学集体化身为正在捕食的猎豹,要么小心翼翼地走走停停,要么干脆直接把椅子放在地上紧盯着她雪白笔直的双腿不放。
而萧蕾却跟没有脑子一样,既不遮掩,也不离开,只是表情格外认真地在人群中来回搜索。在看见我的瞬间,她突然站起身来,兴奋地挥舞着双手,丝毫没有理睬自己那随风飞舞的短裙下摆,我仿佛隔空听见了某种类似于油管加压,危险品濒临爆炸的声音。
我赶紧扔下椅子,面红耳赤地跑到她身旁,一口气把她拉到校门口的背阴处。
&ldo;你也太过分了吧,在这学校上学也不通知我一下。&rdo;萧蕾嘟着嘴用手里的诺基亚手机不满地敲了我一下。
&ldo;出去说吧。等我请个假,在这不方便。&rdo;
看到萧蕾点了头,我就返回教室找班长请了假,他在给我签假条的时候还不忘兴奋地问:
&ldo;刚才那女孩是谁啊?你女朋友?&rdo;
我无声地看了他一眼,含糊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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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假条,找班主任签完字后,我一路小跑着到校门口,和萧蕾一起走到校外书报亭的附近才停下。
&ldo;拜托你……&rdo;我用手揉着两侧的头发仔细酝酿着措辞,却因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句子而语塞。
&ldo;拜托我什么?&rdo;她饶有兴趣地笑着问。
&ldo;把衣服……穿好!&rdo;我尴尬地说。
&ldo;怎么了?不好看吗?&rdo;萧蕾转了两下身,细细打量着自己完美的身材。
&ldo;不是。&rdo;我用牙齿咬了一下嘴唇,&ldo;是太好看了。&rdo;
&ldo;是不是有点喜欢上我了,觉得已经离不开我了?&rdo;她笑吟吟地确认道。
我身体一怔,一种饥渴的感觉忽然在身体里出现,从心脏快速蔓延到全身,不久之后连嗓子都干得沙沙作响。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干涸了几万年的河床,身上每一处肌肤都渴望被她如水的温柔浇透。
萧蕾说的没错,在触摸到她身体的刹那,我便已被她征服。我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男孩,一个普通至极又饥渴至极的十七岁男孩。她发育完美的身体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种吸引,而是一种罪过。
我想了又想,对于她的问题,最终还是没有回应,萧蕾的表情也从得意慢慢转为黯淡。
&ldo;讲真的,林秋,我穿成这样只是为了给你看,至于别人怎么认为的,我完全没想过。你要是不喜欢,我也大可不必这样折腾自己。&rdo;
&ldo;没有,我是喜欢的,这是真心话。只是你又何苦这样,我们也不过只见过几面而已,我也不过是个平凡无奇的高中男孩。&rdo;我不忍地看着她说。
萧蕾用手指紧紧攥住手中小包的肩带,沉默了许久后说:
&ldo;是啊,你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男孩,我又何苦这样呢?&rdo;她垂下头静止地看着地面,长长的睫毛忽闪着一股遣不散的哀伤。
&ldo;萧蕾,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像你这样的女孩应该有很多人追才对……&rdo;我咬紧嘴唇狠下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