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先给兄弟们爽一个!”
“别挣扎了,哈哈哈你越挣扎老子越兴奋!”
一阵猥琐的笑声回荡在山洞中,白清禾真不明白他们是怎么从她灰头土脸的皮囊下看出她长得还成的灵魂?
话是这么说,几个彪形大汉和一个柔弱女子,这边又是荒郊野岭,山洞还是白清禾特地找的隐秘之地,可以说在这里做点什么再抛尸是完全没有负担的。
她就像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丧身之地。
这让她往前挪动的脚步更快速了。
可惜她就算挪动的速度再快,拖着这样的身体她也跑不起来,几个大汉跟在后面闲庭信步得像是在悠哉悠闲的观赏着病兽做着死前最后一波挣扎。
充满着变态的□□感。
白清禾甚至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的温度,炙热恶心的气息如影随形的跟着她,像毒蛇一样滑腻阴冷的视线戏谑的游过她裙摆下修长白嫩的双腿,游走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最后又停留在她的锁骨上。
就算是白清禾平日再冷静,这会儿过分悬殊的体力以及恶劣至极的环境,让她整个人克制不住的产生绝望,连扶着墙壁的手都不自觉的开始抖动起来。
但她的脚步依然脆弱且坚定,即使下一秒她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月光就打在洞口出,隐隐约约甚至还能看见瓢泼大雨穿透空中无所遁形的灰尘,溅在松软的土地上,寒凉的月光那么清透又那么苍白,像是一场盛大的绝响。
白清禾觉得她的体力已经透支了,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恍惚间想,她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雨水溅在她的身上,白清禾整个人开始无力下滑,意识逐渐涣散。
不远处传来油门急刹声,就在这一刹那,一双有力的双手瞬间稳稳的接住了她,她掀起眼皮,再一次见到了逆着月光的人,那张冷峻的脸又和梦里少年尚未长开的骨骼轮廓完完全全重合在了一起。
傅明堂在看到白清禾的那一刻心脏都快要骤停了,他感觉怀里的躯体脆弱仿佛得下一秒就要破碎掉,体温已经接近于透凉,不把她整个人用力的按在怀里,他甚至都难以感觉到她微弱起伏的呼吸。
白清禾精疲力竭的跌在了他的身上,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如此觉得记忆力的少年是真的长大了,宽大的身躯已经能够将她整个人圈入怀中,摁入骨髓。
“抱歉,我来晚了。”
男人身上还滴着雨水,一米八八的身躯就这样抱着白清禾稳稳的跪在了地上,他的怀抱极度炽热,她甚至能感觉到贴着耳朵的那颗心脏,剧烈的震颤着。
傅明堂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用脸上的触觉一遍又一遍的确认着她的脉搏,他好像比她更像穷途末路的困兽,呼吸带着一种难以克制的急促。
像是极度的恐慌,又像是极致的愤怒。
白清禾突然感觉自己快麻了的肩膀又是一阵刺痒,是身前的犬科动物在用牙齿不断的摩擦着她右肩后背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