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照顾我夫人,这么久。”
怀里的身子毫无反应,陆淮深的指堪是温凉,描摹她眼睫,才引她颤地一下埋入他的衬衣。
欢愉泛转,搂住她腿窝,打横抱紧。
他的一番话,是想让阿霁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持器械预备重伤人的这类渣滓一概是性情冲动,忽视法律,方才他的人对邵汀渝他们制成的压伤,正刚刚好能算在这群渣滓身上,而邵汀渝,自然为了保住车行,别无他法。
到头来,他仍旧干干净净。
轿车的后座,陆淮深犹不放手,让她坐在怀中,一手降下车窗,掏出巾帕覆着掌心,抵着窗前,司机急急回来,将一只煤油防风火机放入他的手帕。
火机是她买来的那只,他握在她腰间处,对她一笑:“怎么办,阿霁,我不抽烟。”
他说的低低的,那眼眸没有笑意,白霁溪原本不想搭理,可是心脏一搐,隐约有丝窒闷感,一闪而过,脑海空白了一瞬,接着这奇怪的感觉极快被她忽略,她渐渐冷淡,不吭声,又忍不住:“又不是送给你的。”打算从他腿上挪下去。
第十二章【推拿】草莓
他揽的不紧,可不管她怎么掰腰上的那只手,掰不动半分,索性她放弃,打算先等车子离开这,等邵母彻底安全,不防他力道徐徐地松了松,搂着她,用手帕将火机覆住,包裹。
接着,他升起后座的隔板、窗户,余下的只引擎的低鸣。
寒意陡生从后背爬上,白霁溪蜷了蜷,旧城区的霓虹闪烁,在窗外划过,一颗颗的好比浮动的星,他突然就这样扑过来,她眼前骤然一黑,“砰”地一下,重重地跌进皮椅,却不疼。
“阿霁……”
护着她头顶,他俯的更近,嗅着,存有她余温的指,渐渐移挪,如审视领地一般进行入微的检查,“和他一起用的晚餐,好吃么?他有没有碰过你?”缓慢扣住她脚踝,浅淡摩挲着。
被紧紧扣着踝关节,霓虹明灭的霎那,才看清男人溺在夜色里阴冷的瞳,白霁溪的一颗心瞬时抽紧,警告:“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
不等她理出脱困的办法,一阵锐疼自脚心迸开,当下痛的惊叫一声:“嗯!!”溢出的痛呼便被男人全数吞没。
囚着她僵硬的腰肢,他深入贝齿舔舐起来,厮磨着堵住了密密缠缠的娇声呜咽。
不许阿霁呜呜的小鼻音泄露,因着车里还有个司机。
过了许久。
陆淮深起身稍许,不放过地继续推拿她脚心淤滞的穴位。
她偏头急切地喘,窒息里让脚底迸发的疼引得呼吸又乱,她不再嘴硬,盈着疼出的泪水,极是不耐的咬牙:“没碰过我,他没碰我!”声量不可抑制地尖利,再是发了疯捶过去:“你放开我,陆淮深,你这个禽兽!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