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 “为他?为什么?” “你为自己死后给他铺了这么多后路,还绕着弯给他留那么多钱,你告诉我,你不喜欢他?” 白涧宗靠躺在床上,毫不犹豫地否认道:“当然不。” 他这短暂的一生里鲜少说谎,这勉强算为数不多的一次。 他喜欢燕折吗? 不知道。 初遇的时候,他只当燕折是个处境糟糕的孩子,本着他们身上那唯一一点的共通性对其心软,就那么顺其自然地处了下去。 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 是他发现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在夜晚叫着自己的名字自|慰,还是看到那孩子的十八岁生日愿望是得到他的一个吻? 他开始思考这相处的四年里究竟哪一步出了错,开始考虑怎么把燕折拉回“正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