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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陆小凤道：&ldo;你可以叫我大混蛋。&rdo;

他还在笑。

笑有很多种，有种笑比哭更悲哀，他的笑就是这种。

只有笑，没有笑声，四下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时光在静静中过得好像特别慢。

过有很久，老人忽又道：&ldo;大混蛋。&rdo;

陆小凤道：&ldo;嗯。&rdo;

老人道：&ldo;你为什么不问我是谁？叫什么名字。&rdo;陆小凤道：&ldo;我不必问。&rdo;

老人道：&ldo;不必？&rdo;

陆小凤道：&ldo;反正我们现在都已快死了，你几时听见过死人问死人的名字？&rdo;

老人看着他；又过有很久，想说话，没有说，再看看他的眉毛和胡子，终于道：

&ldo;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rdo;

陆小凤道：&ldo;什么人？&rdo;

老人道：&ldo;陆小凤，有四条眉。&rdo;

陆小凤又笑了笑，道：&ldo;你早就该想到的，天下唯一特大号的大混蛋，就是陆小凤。&rdo;

老人叹了口气，道：&ldo;但我却想不到陆小凤会变成这种样陆小凤道：&ldo;你认为陆小凤应该是什么样子的？&rdo;

老人道：&ldo;我很久以前就听说过，陆小凤是个很讨女人喜欢的花花公子，而且武功极高。&rdo;

陆小凤道：&ldo;所以我一直认为，陆小凤一定是个很英俊，很神气的人，可是你现在看来，却像是条……&rdo;

他没有说完这句话，陆小凤却替他说了下去。&rdo;却像是条被人追得无路可走的野狗ao

老人也笑了，道：&ldo;看来你惹的麻烦一定不小。&rdo;

陆小凤道：&ldo;很不小。&rdo;

老人道：&ldo;是不是为女人惹的麻烦？&rdo;

陆小凤苦笑。

老人道：&ldo;那女人的丈夫是谁？听说你连白云城主的那一剑&lso;天外飞仙&rso;都能接得住，天下还有谁能把你逼得无路可走？&rdo;

陆小凤。&rdo;只有一个人。&rdo;

老人道：&ldo;我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一个人。

陆小凤道：&ldo;你想的这个人是谁？&rdo;

老人道：&ldo;是不是西门吹雪？&rdo;

陆小凤又在苦笑，只有苦笑。

老人叹道：&ldo;你惹的这麻烦实在不小，我实在想不通你怎么会惹下这种麻烦的。&rdo;

陆小凤道：&ldo;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只不过偶尔跟他老婆睡在一张床上，又恰巧被他看见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