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看着被瞬间祓除的陀艮,其他二个咒灵满心不解。
死?她是在说让他们去死吗?
为什么啊?它们做错了什么吗?明明一切都按照她的吩咐做事……
陀艮是它们认定的同伴,今天带它过来其实没有什么目的,它们的身心早已被神田爱束缚,下意识的把身为同伴的陀艮带来有什么不对。
陀艮开开心心的跟过来,可却是这样的下场……
一瞬间,花御和漏瑚心中出现了一团怒火却又转瞬即逝。它们无法对身为主人的神田爱产生一丝背叛的想法,即使她杀掉了它们珍贵的同伴,即使让它们去死……
无数念头闪过脑海,最后都化为了迷茫。
“您、您是在开玩笑吗?哈哈,这可不好笑……”漏瑚讪笑着打着哈哈,可额头流下的冷汗,惊慌失措的神色,都能看出来他此刻的内心。
“不是开玩笑。”神田爱眨眨眼,那双眸子纯洁无瑕又澄澈,完全看不出她正在说着怎样残忍的话,“漏瑚在咒术界中心杀害人高层,陀艮因为协助漏瑚逃跑,而花御袭击了高专。你们的咒力都已经暴露在咒术界的眼底,所以只能将你们祓除了。”
它们暴露在咒术界眼里,就已经成了记录在册的咒灵。也就是说,从此以后它们都不能出现在她身边,基本没有为她做事的可能性。
而且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可以控制咒灵这个事。他们未必推理不出来,可她从没有在那些人面前暴露自己控制咒灵,他们的脑海里还没有这个概念。
她自己把这件事暴露出来,只会成为一个提示。
提示他们,神田爱是不是有可能控制咒灵做出这些事来。
更重要的是,祓除它们比让他们活着更有价值。
“不不不!”漏瑚连连摇头,“对了,您可以像夏油杰那次一样,将我们保下来啊!就说……就说我们已经被您的术式控制了,不会再伤害别人了!”
漏瑚想起来夏油杰的事情眼前一亮。它并不是怕死,只是像这样毫无意义的死去,谁都不会愿意。
“噗!你在说什么啊!”神田爱嗤笑出声,“你说要我保下一个惹了众怒,残害高层的咒灵?这和在受害者家属面前,说自己控制住了杀人犯,所以不要怪罪他有什么区别。”
她为什么要为几只可有可无的咒灵,冒被咒术师们敌视的风险。
漏瑚咽了下口水,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兴奋的大叫道:“对了,还有那个奇怪的妹妹头。我们还有利用价值,那个人还没处理!”
“啊……你说他啊。”神田爱拉长声音,满不在乎的继续说道,“他现在恐怕自身难保了。”
什么意思?漏瑚迷茫的睁大眼睛。
“阿嚏!”握着武士刀的乙骨忧太打了个喷嚏。
“忧太?”里香攻击妹妹头的动作一顿,担忧的回过头。
“没事的,里香。”乙骨忧太
摸了摸鼻尖,是爱在想他吗?()
都怪你都怪你,让忧太冷到了,要是生病了该怎么办!!!里香疯狂的攻击着里梅,她像是感受不到空气中刺骨的寒冷,巨大的冰块被她打成了冰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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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到底是怎么回事?里梅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前的一人一咒灵。
他不明白这两个人是怎么找到他的,上来二话不说就动手,一点也不给人准备的机会。
注意到他愤恨的眼神,乙骨忧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抱歉,虽说你是诅咒师,但我对你没什么敌意。只是……”乙骨忧太的眼里迸发出一抹晦涩的暗芒,杀死从他的身上蔓延开来。
“只是爱说要杀了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