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相间,相互缠绕。男孩觉得眼前的景象好像是‐杯牛奶中滴入了几滴鲜血。当血滴滴在牛奶的表面时,激起了一层层的旋涡,然后再也分不开。
&ldo;噢,上帝啊!&rdo;她叫了出来。现在她在祈祷了,看来她真的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她动得更快了。来回不停。她一定是想从他身上逃开,一定是想从他的武器上逃开,但他把她抓得很紧‐‐他在强迫她。
&ldo;噢,上帝啊!&rdo;
她在请求帮助,冲进去帮助她吗?男孩的脚感到一阵阵冰冷:他胸部发紧,他该怎么办才好……&rdo;
&ldo;噢!用劲!杂种,再用点劲!&rdo;
这是为什么?
&ldo;再给我一点,杂种!&rdo;
咣……哧,咣哧。
咣……哧,咣哧,呻吟。
她好像也在笑。
&ldo;再快一点,杂种!&rdo;
她在告诉医生刺她?!她让他伤害她?!
她喜欢被伤害?!
医生像一个咧嘴的大猩猩,在喘息之间挤出话来,像一只有毛病的引擎。
&ldo;这儿,对,在这儿。&rdo;
&ldo;噢……我……恨你。&rdo;
&ldo;你爱它。&rdo;
&ldo;我恨你。&rdo;
&ldo;你是想让我停下来吗?婊子!&rdo;
&ldo;噢,不,不。&rdo;
&ldo;快说!&rdo;他在低吼。
&ldo;不‐‐别停,他妈的‐‐&rdo;
&ldo;快说!&rdo;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