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生笑了笑,说:不是下三滥的手段……是阴邪的法子……阴邪的法子,耗损阴德来改命。
&ldo;真的假的?&rdo;我问。
冯春生说我刚才不是听到了那个房间里面有婴儿的哭声吗?
我心里立马起了鸡皮疙瘩‐‐这马小国没准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在我和冯春生两人心里有些了然了,看来马叔之所以让马小国做阴阳绣,还真不是观念问题,也许,他是发现了什么?又不好讲出来。
我和冯春生差不多搞清楚了情况,那边马小国还在给客人烫头发。
我们俩谈起了陈三立的事情。
我说陈三立的电话,打不通了,关机。
&ldo;啥?&rdo;冯春生差点惊呆了,说:那家伙……那家伙的电话,关机了?他不是一走了之了吧?
我抓了抓头发,我感觉不会,陈三立不是那样的人,不然,他花了那么大的劲,来闽南干啥?
冯春生咬着嘴唇,没有说话,看得出来,他也很焦躁。
我对冯春生小声说:其实我给大牛发短信了,让他帮我们查查,陈三立又没又定火车票和飞机票。
火车票和飞机票都需要实名登记的……这一点容易查。
&ldo;先等等消息吧。&rdo;冯春生吐了一口浊气。
我们俩又不想说话了。
等了大概十五分钟,马小国总算是忙活完了,直接把我们俩还有马叔喊到了他在角落的办公室里,一进去,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们一顿:阴阳绣?绣你妹,都是江湖假把式,不要来我这里闹腾,滚……滚,知道吗!
接着,马小国又数落马叔:你自己剃头一个月能赚几个钱?我开店,你知道我一个月赚多少钱吗?不要你赚不到钱,就觉得我不正常……我告诉你,我正常得很!
马叔很生气,说道:外人面前,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你冥顽不灵,我就戳你的痛处,你剪一个头发,多少钱?五百块!烫发一千,稍微做个造型,两千……这钱,来路正吗?你扪心自问。
啥?
剪个头发五百,烫发一千?你这是什么店?黑店啊。
黑店的生意,还络绎不绝的,理发的人,来了一拨有一拨,说这里面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我可不信。
结果,马小国说道:靠……爸,你那破手艺赚不到钱,那是你没本事,我赚着钱了,这是我有本事,你管我哪儿来的钱呢,不服你去告我啊!
接着,马小国又呵斥了我们一声:还有你们两个,不剪头发就给我滚出去。
呀!
狗眼看人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