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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介绍了素性检验的简便方法，可惜我忘了。我只好撇开这个问题，又问：&ldo;请大

妈妈介绍21世纪之后发生的战争，可以吗？&rdo;

没有任何警告，一道电流忽然击中我，我倒在地上抽搐，喉咙中吼吼地干呕，

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莎菲惊惧地连声喊：&ldo;不要，不要！&rdo;她用身子护住我，急

急解释道，&ldo;大妈妈，不要杀他，他是21世纪来的麻瓜，不懂今天的规矩。我保

证他不会再问这些蠢问题了！&rdo;

她抄起我的身体，塞到甲壳虫汽车里（在她的臂膊中我似乎失去了重量）。

汽车迅速离开大妈妈，爬高又降低，降落在齐腰深的青草里。莎菲不停在喊我：

&ldo;昊昊，昊昊，你听见我喊你吗？&rdo;我能听见，但她的声音似乎非常遥远，而且

我的全身肌肉和声带一直陷在粘滞的时间场里‐‐忽然我会说话了，我艰难地说

：&ldo;莎菲，谢谢你。可是……&rdo;

莎菲扭过脸，怒气冲冲地吼道：&ldo;你这个该死的麻瓜，又顽固又愚蠢的家伙，

你为什么念念不忘那件事，为什么？&rdo;

&ldo;莎菲……&rdo;

&ldo;滚，滚回你的21世纪！&rdo;

昊天离开住了两年的房子，随爸爸到考场附近的宾馆。是一个中低档的宾馆，

房间非常狭窄，放两张床和一个茶几后几乎没有转身的地方。不过房间的设施倒

基本齐全，卫生间、空调、彩电、装修过的门窗，喷塑的墙壁。爸爸把两人的牙

具摆到卫生间里，问他：&ldo;这个小蛋壳怎么样？我挑房的最低标准是必须有空调，

有卫生间可以冲澡，给你创造最好的临战状态。今晚甭看书啦，听爸爸和你拉拉

闲话。&rdo;

那晚爸爸说的话比三年说的加起来还要多。他说，&ldo;昊昊，今天彻底放松吧。

考好考坏爸妈都不会怪你。你不相信？这次可是真话。逼你苦读这三年，爸妈的

力用尽了，你的力也用尽了，若还是考不好，莫不成爸妈还能杀了你？把你赶出

家门？其实，爸爸早就清楚，现在的上学太苦，简直是摧残灵性，但又不得不昧

着良心逼你。为的是让你能进入一个好大学，有一个自由起飞的平台。这毕竟是

当今社会最保险的人生之路。说到底，爸爸是个庸人哪。&rdo;

听着爸爸掏心窝子的话，昊天真的放松了。这些年，他时刻懔懔地斜视着身

后的几双眼睛：爸爸妈妈的、爷爷奶奶的、甚至姑姑的、姐姐的、伯伯的。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