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摩挲的动作变成揉捏,仇落俯身,唇边依旧是冷邪笑意,铢衡浑身轻颤,古怪的感觉自胸前直窜头皮,仇落嗤笑,“若你是女人,此刻已经在我身下献媚了吧。自尊这么重要?”
………………密………………
“弄疼你了么。”仇落轻声问。
铢衡无言,目有凛然与哀伤。
“不做了。”仇落起身,想找东西给铢衡擦一下,手却被猛的拽住。
铢衡直勾勾地看着他。
仇落觉得他的神情反常的古怪,便就势拉起他,给了铢衡一个拥抱。
“游戏结束了。”
铢衡失声一笑,只觉讽刺无比:“游戏?”
仇落无言,只好松开铢衡,咬破自己指尖待魔血溢出后迅速以指游走点厾铢衡各大脉穴,朱红点点亮起,照着两相无言。
印成,铢衡推开仇落,牵着薄薄衣衫缓身离去。
“……”仇落依旧只是目送他消失在看不到的地方。
手指上的伤口很快愈合了。
他呆了一会儿,目光倏地落在铢衡裹过的小被子上。他伸手将它拾起,迟疑地凑到鼻尖嗅了一口。
香味。一如铢衡的躯体所散发出的那样。
仇落抱着被衾下榻熄灯,然后又躺回床上。
……啊……这回换他搞不懂了。
有了仇落亲自结下的血印,出入魔界畅通无阻。但相对的,背后的代价是血印加身,行踪如何,仇落了如指掌。
由于仇落的过分挑衅,铢衡得了这来之不易的外出机会也不怎么高兴,那夜回去以后他泡了一个时辰,在浴池里睡了一小觉才爬起来。
仇落似乎没有发现他内心的抵触,第二天依旧仿若无事一派儒雅地与铢衡同坐一骑。魔界的交通工具多是异兽猛物,两百多年前仇落一百来岁,魔尊送了他一头白犼,这白犼周身皮毛油顺雪莹,叫声清脆响亮,坐起来犹如置身棉堆,令人舒适。仇落很是喜欢,为它取名为绵绵。
待绵绵飞出魔界到达高空,周遭气流逐寒,生怕铢衡冷着似的,仇落展开袖子,自背后将铢衡抱住,遮了个严实。
“……”铢衡身子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气愤。
“绵绵,飞慢些。等到了凡界有你撒欢玩儿的地方。一会儿铢衡该晕了。”仇落体贴的冲自家坐骑命令,但眼里闪过的却是一丝又一丝的谑意。
铢衡冷道:“你同个畜生讲什么。”
仇落将他搂的更紧,下巴搁在铢衡肩胛骨上,举止狎猊轻佻:“你这样说,绵绵可是会伤心的。要逗好它就得喂一头人牲,到时你又要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