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莨脑袋稍微清醒些,握着他手:&ldo;曦华……&rdo;想劝他缓些,这般下去,今晚定得晕过去。
哪知他直接将她手腕高举压在头顶。抬起身时,他目光如炬,盯着她,果真像极咬定猎物不松口的豹子。
&ldo;你说的那些话,我有些激动。我很努力在压抑,但我怕今晚是真控制不住。倘若你疼了,就说出来,因为我许难掌握力道。&rdo;他声音沉哑,显然在隐忍。
&ldo;好。&rdo;步莨最终还是顺了他的话。
她再也没有反抗的机会,也没有能力抗拒他的给予。
这夜,云隐月,雾藏星,羞遮脸。
烛光摇曳下,床影晃荡震摆。声声哭喊似娇似悦,纵火一身,焚心烛骨。
&ldo;曦华!别离开我……&rdo;她摇头胡乱喊着,缀着泪,在他身下无助茫然得像个孩子。
挥汗如雨时,帝君将她紧拥在怀。驰骋间,在她耳畔道出他从未言语的情愫:&ldo;此生,生生,你都是我唯一欢喜的人,不离不弃。&rdo;
步莨心间动容,泪水盈眶,滴滴坠落。
半夜时分,步莨终因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帝君下床打水来帮她擦了擦汗泪混合的面颊,还有湿透的身子。今晚第一次如此放纵,他险些难以控制,硬是强行压制了力道和澎湃难抒的欲望,否则铁定会伤到她身子。
瞧着她睡着了红唇还不满地嘟着,这是做梦还在抱怨他不懂怜香惜玉吗?
帝君倾身在她红润唇上偷了个吻。起身时,就听她梦呓一句:&ldo;你是妖我也不怕。&rdo;
妖?帝君一愣,这说的谁?她看出灵虹还是娄晟是妖?
&ldo;你说谁是妖?&rdo;他试探问。
步莨动动唇,含糊一句:&ldo;曦华。&rdo;
帝君顿时傻眼,他何时在她眼里成了妖?!却想起她今晚异常的样子,还有突然说到大白鸽,莫非她认为他是那只大白鸽?所以他是妖?
再问她为何觉得他是妖,她已经睡得昏沉不省人事了。
帝君啼笑皆非:&ldo;难不成只有妖怪才会幻变?你却没想过神仙也可以吗?&rdo;
将水盆放好,帝君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端起要饮,眉头却蹙。这茶中有异味,虽浅淡,凡人嗅不出,即便封了九成仙力,他如何闻不出。
帝君轻呷一口,眉头蹙得更深,这里头放了迷药!
他今晚洗漱完进屋时,步莨目光正落在茶壶上,见到他那一瞬看似慌张。这迷药是她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