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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ldo;他之前在kgb的同事。&rdo;线民说道。

&ldo;喔？&rdo;

&ldo;还有谁能用那种方法干掉他？如果是他手下的女人的话，会用刀子；如果是他在道上的对头，那会用手枪或是大一点的刀子。但是用火箭筒―――说实在的，你要上哪儿去弄这玩意儿？&rdo;

当然，他并不是第一个说出这种想法的人。因为连本地警察都不得不承认，各式各样的轻重武器都有办法从当年红军的军火库流出，进入活跃的犯罪武器市场。

&ldo;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名字？&rdo;民兵上士问道。

&ldo;我不知道名字，但是我认得他的脸。他的个子又高又壮，就像军人一样，红头发，皮肤很好，脸上有些雀斑，绿色眼睛。&rdo;线民停顿了一下，又说道：&ldo;他的朋友叫他＜小男孩＞，因为他有一张娃娃脸。他曾经是国安会的一员，但并不是个间谍，也不是个反间谍，他在那里是做其他事情的，但我不确定是什么事。&rdo;

民兵上士开始写下更详细的笔录，他的铅笔笔迹在黄色的纸张上，颜色更深，也更具有法律效益。

&ldo;而这个人对阿夫赛颜科不太满意？&rdo;

&ldo;我听说是这样。&rdo;

&ldo;他不满意的原因是什么？&rdo;

&ldo;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葛瑞哥里总是有办法让男人感到不爽。当然啦，他对女人是很有一套，在那方面他是个天赋，但他的那种天赋并没有转移到跟男人打交道这方面上。很多人以为他是个同性恋，但他当然不是。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女人睡在他的臂弯里，而且没有一个是丑的，然而不知怎么回事，他就是跟男人处不来，即使是那些从国安会出来的人也一样。&rdo;

&ldo;这样子啊。&rdo;民兵上士开始觉得无聊了，如果要说这些罪犯有什么能耐的话，那绝对是吹牛。刚才那番话，他已经听过上千遍了。

&ldo;是啊，葛瑞哥里说过，他在为各行各业的外国人提供女伴，其中甚至包括了部长级的人物，而且他还说这些人不断为俄罗斯祖国提供有价值的情报。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rdo;线民又补充了几句话，像是在评论前面的话一样。&ldo;让我跟那些天仙在一起过个一星期，我可以告诉你更多的内幕。&rdo;

谁不会？民兵边想边打了个呵欠，&ldo;阿夫赛颜科到底是怎么惹毛了这位有力人士？&rdo;这位民兵又问了一遍相同的问题。

&ldo;我已经告诉你我不知道了，去找＜小男孩＞聊聊，他可能会知道。&rdo;

&ldo;有人说是因为葛瑞哥里想要开始进口毒品。&rdo;这位民兵转移了目标，并猜想线民会有什么线索。

线民点点头，&ldo;那是真的，传言是这么说的，但我从来没有见过真凭实据。&rdo;

&ldo;那谁有可能见过？&rdo;

又是耸耸肩。&ldo;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他手下的哪个女孩吧。我根本不知道他打算怎么销售他想要进口的东西。当然，利用那些女孩是个蛮合逻辑的想法，但是对她们来说太危险了―――对他也一样。因为他手下的妓女在带货给买家时未必会忠心不贰，所以啦，还会剩下什么？&rdo;线民咬文嚼字地问道，&ldo;于是他必须建立起一个新的组织；而这么做也有风险，对不对？我相信他想要进口毒品来卖，然后大捞一笔，但是葛瑞哥里并不是个想进监狱的人，所以我认为他只是想想而已，可能会说上个两句，但也不会多做。我不认为他已经做下最后的决定，也不认为他在挂掉之前曾经进口过任何东西。&rdo;

&ldo;有跟他有同样打算的对手吗？&rdo;民兵接着问道。

&ldo;有很多人能帮你弄到古柯硷或是其他毒品，你对这些应该很清楚。&rdo;

民兵抬头望着天花板。事实上这位民兵上士根本就不知道这些门路，虽然他也听过一些耳语或谣言，但那并不是从他信任的线民口中说出的（这年头有哪个城市的警察会真的去相信线民）。莫斯科街头也看得到做这一行的人，但他和大部份的莫斯科警察一样，期望这种事会先在黑海畔的敖得萨港出现。那个城市的犯罪活动可以追溯到沙皇时代，到了今天，随着与世界上其他地方重新建立起的自由贸易，这地方也自然而然地将各种不法活动引进，将俄国带进有着各式不法活动的世界。

如果莫斯科有毒品交易的话，规模也是小到不可能让他随随便便就在街上撞见。他在心中暗自记下，该去看看敖得萨这地方，查查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ldo;这些毒贩又是什么样的人呢？&rdo;上士心想。如果莫斯科真的有个正在成长中的贩毒网，他需要知道更多的细节。

野村在nec的工作是销售高级电脑与周边设备，而他的客户则是中国政府。政府官僚要的每件东西都是最好的，从汽车到女人，所有的开销都由政府支出，而政府的这些钱都是来自于人民。虽然中国可以购买美国产品，但是他们却买了较便宜（功能也较弱）的日本产品，而且他们也向欧洲厂商买空中巴士，却不向美国购买波音的产品―――几年前，他们就曾用这一招给美国人上了一课。当时美国人感到不满，但很快就忘掉这件事。美国人似乎把这些不快看成是没啥大不了的小事，然而中国人却正好相反，他们从不会忘掉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