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此事是这世间任何男子都该做的,那么……
风听雨扫了一眼身前的赵小楼,正看见他抬起脸来,面色cháo红,额有薄汗,黑漆漆的大眼睛好像蒙了一层水雾,正痴迷地望著自己,红艳艳的小嘴也总是那样微嘟著,好像在向自己撒娇一般。
风听雨见他那模样实像一只可爱求怜的兔子,不由心下一动,忍不住想,也罢,那便让他做吧。
……
哦呵呵呵,哦呵呵呵,哦呵呵呵真不知道谁是&ldo;单纯(呆蠢)&rdo;口爱滴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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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听雨想是这样想,却并不真的明了该怎么做。见赵小楼纠缠著自己一步步欺到身上,热气呼呼地直喷面颊,便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直至被逼到床角。
赵小楼此时已经意志迷离,抱著风听雨柔韧纤细的腰肢,心下一片燥热,脸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双手上下摩挲,探入衣襟,感受著肌肤相贴的感觉。
风听雨眉宇微蹙,想伸手抓住赵小楼胡乱游走的手,谁知他忽然抬起身子,凑了过来,一口堵上风听雨的嘴。
这下风听雨是完完全全的震惊了!他从未遇过此事,惊讶之下双唇微张,便让赵小楼趁虚而入了。
这接吻乃是人类天性,於男人更是无师自通的学问。何况赵小楼并非未经人事的,一触上风听雨的唇,便如鱼得水,辗转不休,连舌头都伸了进去。
风听雨初尝此事,震惊之下忘记了反抗,赵小楼更加纵情地抱住他,好似十分欢喜,用力吻著他的双唇,一边呢喃著什么,一边扒下了彼此的衣物。手脚之快,不下於风听雨手中的剑。
刚才风听雨带赵小楼回来时并没有点灯,此时只有窗外的月光淡淡地映了进来,不过以风听雨的内力,就是室内漆黑一团,也可清晰辨物。
赵小楼已经退去了自己的衣物,微微抬起身子,白皙清瘦的少年身材在月光下一览无遗,一向清亮的黑色眸子暗了下来,沈沈的看不见底。
风听雨被他这种视线盯著,心里有种莫名的悚然之感。
赵小楼浑身热得吓人,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滴。他停顿了片刻,忽然又紧紧地拥了上去,双唇带著炙热的温度,在风听雨身上辗转游走。
火热的触感让风听雨陌生,却又莫名地挑起一丝心弦。他看著赵小楼迷离痴邪的模样,耳边听著他急促迫切的呼吸,感受著他身上燃烧的热度,不由慢慢松下了身体。
风听雨既已决定由著赵小楼去,让他做一回,便索性不再反抗,任他施为。何况他又不是不喜欢赵小楼,不然当初也不会执意把他掠上三绝山顶。
这种陌生的情欲让风听雨十分不惯,但仔细说来,却也并不厌恶。只是当赵小楼那火热坚硬的分身抵到他身下时,还是不免淡淡蹙眉,忍受著这并不愉悦的闯入。
原来这就是闻雪所说的极妙之事吗?似乎……并没有那么美妙呢……
这便是风听雨当时心里浮出的唯一想法。(汗,那是因为你把上下位置搞错了==||||)
他是练功之人,身强体壮,也不觉得此事如何疼痛难忍。他只是不明白,为何世人都要做此事?
听闻雪说这世上大部分人都是男人和女人做,但他们修炼逆风大法的人只能男人和男人做,又说其实和男人的滋味更好,比女人妙极。可是闻雪又没有和女人做过,怎知道哪个更好?而且为何这世间的男子除了和尚都要做此事?不做就会被别人笑话?难道做此事还有什么好处不成?
风听雨其实也知道自己与常人不同,很有几分缺陷。记得他幼年时,常常一个人站在一边,看著小小的风闻雪扑在父亲怀里或嬉笑打闹,或撒娇哭叫。每当这个时候,父亲都会回头望他一眼,眼里有他看不懂的情绪,似乎又是期待,又是失望。他便还是那般淡淡地回望过去,然后父亲便会转过头,不再看他。
风听雨知道人有七情六欲,但所谓的高兴、喜悦、悲伤、难过、疼痛、焦躁……等等情绪,他都不曾体验过。他常年居住在这三绝山顶,万事不在心中,只是武学一道唯能给他带来一些满足。其实他练功也不是特别勤,只是实在无事可做,他又比常人心绪寡淡,因而练功特别容易一些。
身下又是一阵顿痛,风听雨回过神来,看见赵小楼在亢奋中有些迷茫地望著自己,便微微转动了一下身体,让彼此的姿势更加舒畅一些。
他有些奇怪赵小楼看上去娇弱文雅,怎么在这事上体力竟如此强悍?刚才明明已经完了两次,竟又开始了。难道一般男子都是这样,果然自己与众不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