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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是那个……取出的胎儿。&rdo;

&ldo;胎儿？……才两个月。还没有形成人形呢！还是不看的好。&rdo;

&ldo;可是，多可怜的孩子啊！好容易才……就因为父母的原因被……&rdo;

弘子的眼角又流下泪珠，医生赶快安慰她：

&ldo;别这样，小姐，这样可不行，太太。咳，怎么称呼都可以吧？您这样纯真的感情真让我感动，现在的年轻人里象你这样的可不多了。已经过去的事你就不要再去多想了，重要的是今后要好好学点调节生育的方法，不要再重蹈覆辙了。要有什么不明白的，还可以再来。多保重吧！&rdo;

医生说完走出了病房。

弘子也想立刻站起来，下腹部却一阵阵疼痛。名城送给弘子的定情物已经不在那里了。

郡个生命的傀儡，说不定被医生用手术钳削离下来之后，巳经放在污物盆葬送在下水暗渠中了。

弘子脸颊上淌着泪，不管怎样辛酸、怎样悲痛、怎样空虚，这件事决不能告诉是名城。告诉他，只会给他也带来苦痛。

&ldo;可怜的孩子啊！&rdo;

母亲这巨大的悲哀，能多少偿还一点我对你犯下的罪过吗？

弘子神色沮丧地走出医院。街上已是黄昏，到处都是下班后急急忙忙往家赶的人们。

第11章婚前失贞的新娘

又大又红的太阳挂在山巅。黄昏时分，有两个人来到了山之湖旁边。

从山脚下的车站下了火车后，两个人迎着八岳蜂上环绕着的白云，横贯了平缓的高原地带，又用几小时走过了细丝一般的小径，穿过树林，眼前豁然开阔，琥珀色的空间、大地和平静的湖面。完全吸引住了他们。

&ldo;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再翻过那座山到蓼科去。&rdo;

名城对他的同伴理沙子说道。

理沙子默默地点头，然后尽情地观赏起深秋树叶凋落前树林的景色来。

黄昏到来前的金黄色阳光，把一裸裸树木的叶子照亮，不管那叶子是绿色的、黄色的或者是红褐色的，在这时的阳光下，都显示出一种明亮的冷色调来。

灭亡之前的过分的艳丽，虽然它们还想点燃残夏遗留下来的残火，但夏天却依然无情地逝去，只剩下这冷色调的自然装点彗世界。

这次旅行，也是我想点燃即将逝去的青春残火的尝试，也是要彻底抛掉青春消逝前过分的艳丽的旅行。

理沙子面对湖面上的暮色默想。

湖畔有一座供登山者歇息的小屋，但到了这个季节，小屋中已经空无一人。

理沙子用名城收集来的枯枝做了一顿便餐。饭吃完时，无尽的黑暗已完全包围了小屋。

两个人围坐在噼啪作响的篝火旁。理沙子的脸被熊熊的火焰映得通红。

可依旧是要把人压垮一般的沉寂。

&ldo;大概他已经去世了吧！&rdo;

名城突然低声自语道。不过，他说这话倒不是为了打破静寂，而是透过烟火，隐约想起了这座小屋原来的老守屋人满脸皱纹的相貌。

&ldo;谁去世了？&rdo;理沙子问道。

&ldo;这原来的守屋人。学生时代我常到这里来，每次他都给我做点酱汤喝。……上次来，巳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是个非常喜欢这个湖的老人。&rdo;

&ldo;啊，真可怜！死在这里了吧？他平时不寂寞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