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谬论?”上官轻挽轻嗔出声,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喉咙便不由自主逸出一声破碎的申吟:“唔——”白骅尘鼻底逸出的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气促,粗粝的大手邪恶的探向她的神秘幽谷,这才让女人不由自主低吟出声。随着上官轻挽朱唇逸声,绝美小脸上的表情也发生了细微变化,她慌张的想要合腿,可是此刻却已经是来不及,白骅尘早已料到了她的心思似的,抢先一步拦了下来,强行让她为他敞开门户,任意肆行。“你耍无赖……”上官轻挽轻嗔道,对于男人手指的侵入无可奈何,洁白如玉的娇躯也被蒙上一层淡淡粉色,因男人的撩拨而渐渐变得不能自己。突然感觉到男人的重心往下,乌黑的头颅越来越下,上官轻挽的脑子瞬间闪过的一个大胆猜测,这个猜测不禁让她的心跳陡然开始加速,紧绷的神经也在瞬间绷得更紧。“你……你想做什么?”上官轻挽只觉得心尖的弦快要不受控制的绷断,只要受到外界的一丝力道,立刻立刻就会绷断的感觉。白骅尘没有回答她的话,指尖的撩弄越来越邪恶,带给身躯的悸动感觉,让上官轻挽的轻吟透出泣音,身体不安的扭动,腹间升起的炙热几乎快将她的身体燃烧,水眸在不知不觉间,也蒙上了一层氤氲迷离的淡淡薄雾。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缓缓,白骅尘意欲继续往下的头颅,又再度向上探过来,直至回到女人耳畔,带着暧昧气息的呼出几口热气,幽幽的道:“挽儿,本王想听你亲品说……喜欢我这样爱你!”男人性感的沙哑嗓音,透着邪魅坏笑,温热的薄唇从她的脸颊下移,洁白的牙轻咬上她的下巴,落下一长串湿滑痕迹。“喜……喜欢!”上官轻挽的柔荑不自觉间拽紧了埋盖着他们的被褥一角,咬着牙关逸出一声轻吟,该死的男人正用他灵巧的舌,撩拨着她耳根处敏感的地方,当她发现自己的大脑不受指挥的顺从了他的摆布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不过,她的回答却是让白骅尘很满意,男人爽朗的低笑声再度从耳根处传来,很是满意的道:“乖,本王会继续好好爱你……”男人沙哑性感的嗓音低沉传来,上官轻挽顿时红颊双飞,还未等她完全回过神来,男人劲腰一挺,昂首游龙已是连根没入,巨大冲击波如同狂风骤雨般汹涌而来。ps:,好有爱的章节序号,哈哈,正好吻合。平常都是一日六更,今天加了一章,希望大家不要再抱怨更得慢了,素素家里刚添了个小宝宝,真的很忙。☆、她怕是无福消受也不知过了多久,上官轻挽娇柔的身子瘫软在男人怀里,八爪鱼似的依附着他。耳畔此刻传来男人戏谑的低沉嗓音:“爱妃的犒赏本王受用了,日后定会更加勤政爱民。”“你这就……得了便宜还卖乖。”上官轻挽水眸眨巴两下,身体却是一动不动,窝在男人怀里轻嗔道。她的话不禁让白骅尘性感的薄唇勾扬,凝望着她的眼神也越来越柔软,沙哑磁性的好听嗓音,在女人耳畔低低传来:“这样的犒赏若是能都有,便是更好了。”上官轻挽实在忍不住了,抬眸冷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太子满脑子都是银秽之事,也不怕被人笑话?讨厌……”“本王体力好,与爱妃夫妻恩爱,谁敢笑话?”白骅尘眸光微怔,思想和女人压根儿就不在一个频道上,完全没有明白她话里还有另一层含义。上官轻挽瞥了他一眼,慵懒无力的淡淡出声:“夫妻恩爱,那种事儿也该有个尺度,夜夜,太子殿下的体力能行,臣妾怕是也无福消受。”女人冷白他一眼,瞄向自己微隆的腹部,她的眼神倒是也提醒了白骅尘,没错,眼下女人还挺着大肚呢,如何消受得起他这般好的体力。“是本王的疏忽,日后节制便是,等你诞下了世子,定要一并好好的补偿给本王……”白骅尘性感的薄唇落下,带着亲昵的宠溺,在她的香肩轻吻一下。“说你是色胚,还不信……”上官轻挽撇开小脸,掩嘴偷笑。白骅尘强行用手掰过女人的小脸,让她面对着自己,皱着眉头低沉道:“日后若是再用那低俗二字词来形容本王,本王就要……惩罚你!”男人醇厚沙哑的嗓音透着丝丝笑意,指尖轻挑起女人秀美的下鄂人,眸底漾着的温柔如同三月春风般暖和,只是话音还未落下,他性感的薄唇突然覆上女人柔软的唇瓣,舌尖带着撩拨的暧昧。上官轻挽心头一阵惊悸,微凉的朱唇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男人便趁机撬开了她的贝齿,霸道且不失温柔的袭掠着女人丁香间的淡淡馨香,在唇齿间激起一波高过一波的巨浪,让她的小心肝又不受控制的开始怦怦乱跳。激情四溢,狭小的空间内,气温开始逐渐上升,暧昧的气息在空气间肆意蔓延,男人唇角邪肆一勾,女人的味道令他沉醉,唇齿间芬芳弥漫,属于他独有的淡淡清清夹杂着馨香。就在身体的温度炙热到又快要燃烧起来时,白骅尘欣长的身躯突然微微一僵,因为他听见长廊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如果他猜得没错,来人应该正是他的贴身随从高雄。“出事了!”白骅尘狭眸半眯,磁性低沉的声音脱口而出。“爷,出事了!”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从外面传来。上官轻挽水眸微怔,略为急促的呼吸也在调息间渐渐平复下来,只是脸颊泛起的红潮依然未曾消褪,佯装淡定的撇开脸轻言道:“是高侍卫……”☆、出了小意外白骅尘深凝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利落拾起洒落一地的衣物迅速穿上,同时朝门外的高雄发问:“出了什么事儿?”“四更巡查库房的侍卫发现,昨夜押运回来的粮米少了五千担……”高雄低沉的嗓音继续从帐蓬外传来,白骅尘悬在空中的大手微微一怔,眉头瞬间紧锁,从屏风内走了出去。上官轻挽躺在床上,却也能听见外面传来的动静,也不禁吃了一惊,五千担米粮不是小数目,而且才过了半夜的功夫,未免也丢失的过于蹊巧诡异了些,让她也瞬间无法继续在床上躺下去了,也迅速穿戴起来。隔着屏风,她听见了白骅尘让高雄进屋说话。很快,上官轻挽也穿戴整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当看见她也起床了时,高雄显得有些不太自然的福身行了礼:“半夜惊忧了太子和太子妃清梦,属下该死!”“都是自己人,还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粮米失窃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上官轻挽大大咧咧的摆摆手,直奔主题。她的话瞬间让高雄的思绪又回到原来的位置,眉心紧蹙,低沉道:“四更天巡逻的侍卫交接班的时候,发现粮库里少了五千担米粮。”上官轻挽的秀眉也蹙紧成团,反问:“是巡逻的侍卫交接班的时候才发现吗?那这些米粮究竟是什么时辰丢的,其实并不确定,是吗?”高雄怔了一怔,才缓缓点头:“可以这么说。”白骅尘面色似乎出奇的平静,诲暗如深的鹰眸深不见底,让人猜不透此刻他心底到底在想什么?上官轻挽不禁上前轻问:“尘,这件事情你怎么看?”“五千担米粮不是小数目,有胆量且有能力将它们在这么短的时候内从粮库里取走,想必也不是普通的盗贼能够办得到的事情。”白骅尘淡淡应答,眸光依然深邃,似若有所思。空气瞬间似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高雄皱着眉头凝向主子:“爷,你说……会不会是郭老二,昨夜晚上他还特意折返回来找您谈条件,会不会是他不满意爷要他缴纳一半的米纳和白银,所以当夜就将米粮又偷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