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集中精神,阮君烈没有带女人随军,一心一意干事业。可他的情欲随身带着,丢不掉,会时时困扰他,给叶鸿生可乘之机。
阮君烈是个豹子一样的青年,血热得很,哪里能没有欲求。只是他想不到,叶鸿生居然敢乘虚而入。叶鸿生心思偏颇,阮君烈是知道的,但那已经好久了!
这样长的时间里,叶鸿生没有做出越界的事情,现下却接二连三地……
阮君烈暗暗咬牙。
阮君烈一向看重事功,看轻情爱。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过个一年半载,叶鸿生就该把可笑的念头抛到脑后,回归正途。没想到叶鸿生这么……死心眼!
羞耻的心思一上来,阮君烈就想拿枪崩了叶鸿生。
可惜他们亲住一起的时候,枪放在桌子上面,阮君烈没捡起来,对叶鸿生开枪。眼下更不可能开枪,事后追惩。更何况,在阮君烈心里,叶鸿生的人品性情,很值得自己另眼相看,待他好一些。
阮君烈隐忍下来,希望一切像夜露一般,随着白昼的到来被蒸发,了无痕迹。
白日里,叶鸿生更加恭敬,温顺,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
阮君烈扶住额头,发出一连串咒骂。
事实上,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自从叶鸿生得手之后,他们忍不住又亲热了几次。
每次都是阮君烈被叶鸿生捉住。
只要阮君烈有生理需求,欲望抬头,叶鸿生都能发现,比雷达都灵。一旦发现,叶鸿生就会热烈地纠缠他,要与他共度春风。
阮君烈不喜欢被压住,叶鸿生就用别的方式占有他,与他亲热。
叶鸿生的口腔温热,激烈地吮吻,一直到他she出来。
阮君烈坚持不住,很快缴械。
阮君烈臊得快死了。
昨天晚上,叶鸿生又一次捉到阮君烈,焦灼地亲吻他。
阮君烈半软半硬着,狼狈地抗拒道:&ldo;宾卿,放开我!这像什么样?将来我们都是要成亲的!&rdo;
叶鸿生死死搂住他,剖白道:&ldo;子然,我喜欢你!我这辈子不会成亲的!我等着你,心甘情愿陪你。你不愿意也不要紧。我心里就是这样喜欢你!&rdo;
阮君烈暗自骂了一句&ldo;我操&rdo;,欲哭无泪。
叶鸿生绝对不说&ldo;不许你成亲&rdo;。叶鸿生万分热烈地追求,泣血一样的发誓,样子之恳切,态度之卑微,让阮君烈的无法消受,铁石心肠瞬间融化,变得绵软无力。
阮君烈扳住叶鸿生的肩膀,郁卒道:&ldo;宾卿,你不要这样……&rdo;
叶鸿生用一片热诚覆盖住阮君烈,将他击倒。
等阮君烈飨足了情欲,清醒过来,他又会低落下来,陷入自我厌恶。
叶鸿生感觉出来,安慰道:&ldo;子然,是我辜负了你。你只管恨我,我喜欢你。&rdo;
阮君烈恹恹地摇头。
阮君烈仰卧在床上,拿手遮住眼睛,喃喃道:&ldo;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