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有没有绍亭的电话,这,这我去哪里找他。”
宋清歌歪头看护工,“阿姨,您存徐绍亭的手机号了吗,或者段宥的也行,去帮她联系一下。”
这一圈的保镖个个魁梧,在这杵着让人看着闹心,“都出去吧,出不了什么事。”
徐绍亭是半个小时以后回来的,打量着床上的宋清歌,鲜有的怒火,“你都这副模样了,还打算给你那蠢弟弟输血呢?”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跟梁韵桦不一样,他没他妈那样工于算计。”
“你刚小产没多久,你自己都贫血,还打算给他输血,宋清歌,你还要不要命了,你什么时候也成圣母了!”
“我自己的命,我爱要不要,关你什么事,你什么立场站在这里跟我说话,我去看我的亲弟弟还得要你同意,你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宋清歌说了几句,嗓子疼,咳了两声。
而徐绍亭那边,似乎比她还要弱不禁风,捂着眉头要晕不晕的。
他道:“从别的医院血库里调剂来了血,用不着抽你的。”
徐绍亭倒了杯蜂蜜水递到她嘴边,让她一口一口地抿,“我倒是真搞不懂你的爱恨情仇观了,梁韵桦的儿子,值得你豁出命去救?你真不值得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抽了你的血,你怕是比他死的还要早。”
宋清歌河沟里,偏开头,“我这人善恶分明的很,他又没对我做过坏事,顶多就是个不上进的弟弟。”
段宥安排好东西,敲了敲门,“先生,轮椅准备妥了。”
得到允许后,段宥将轮椅推进来后,没停留,立刻退出去了。
徐绍亭给那轮椅上铺了两层毯子,又将宋清歌扶起来,给她套上了长度到脚踝的羽绒服,又怕冻着她的腿,又给她盖了层毛毯,看着总还觉得哪里不满意,找了个帽子给她戴上。
宋清歌浑身上下被围得粽子一眼,瞥了一眼还在拿围巾的徐绍亭,“你差不多得了。”
“你脖子上有伤,我还是给你围上吧。”徐绍亭振振有词,“你还在小月子里,不能大意,就算不为了要孩子,得为你的腿考虑,明年夏天我们再去云北。”
宋清歌倒是懒得再和他犟这些有的没的。
宋扬州还在抢救室抢救,梁韵桦在外面焦急如焚的等着,看见他们两口子来了,迎上来急匆匆地和宋清歌讲,“ds的股票一直在跌,你弟弟车祸的事情上了新闻,宋氏的公关控制不住事态发展,这几年家里生意一直不景气,怕是股票再这么跌下去,不几天就要破产了。”
这个时候,看的就是徐绍亭的态度了。
只要徐绍亭开口一句话,表明支持宋家的态度,背后有这么个资本撑着,宋家怎么说也能撑一段时间。
梁韵桦的意思很明确,要宋清歌开口求求他,眼下谁的话都没宋清歌管用。
而宋清歌,却是不肯在这件事情上低头,顾左右而言他,“先看看扬州的情况再说。”
她不开口,徐绍亭也不主动出手,着急的就只有梁韵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