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卧室,他迅速把她放到床上,并为她拉好被子。
呼——
夜瑝长长的舒了口气,去阳台上吹风。
他现在全身燥热,急需降火。
天已经黑透,初夏的风吹来,微微凉。夜瑝感觉舒服了许多,他点燃一支烟,站在夜色中慢慢的抽,没有开灯。
夜色下,只见一点红光在他的指尖明明灭灭。
直到一根烟燃尽,夜瑝才返回卧室。他打开夜灯,准备换睡衣,却见一件黑色蕾丝内衣趴在他的枕头上。
再看白筱,裙子不知何时被她脱下来扔到一边了。此刻她身上仅着一条黑色内裤,像八爪鱼一样抱着被子睡得可香。
夜瑝刚刚熄灭的火,再次被眼前香艳的场景给勾起来。
他郑重考虑,要不要去客房睡,或者打地铺。
思索了一会儿,夜瑝伸出一根手指头,把枕头上的内衣勾起来扔到一边,关了灯,和衣在大床的最外侧躺下。
酒后乱性是个好罪名,他不能怂。
……
清晨,白筱醒了。
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疼!
她躺在床上,手抚着头呻吟:“哎呦,哎呦,疼……”
“有多疼?”
冰冷且熟悉的男音在耳畔响起。
白筱迅速睁开眼睛,夜瑝正站在床边看着她。
“疼的是我。”夜瑝瞪着她。昨天被她咬到红豆,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啊?昨晚……”白筱眨眨眼睛。昨天从白家回来,她就一直喝酒。后来应该是醉了。她没有酒后乱性,把他给怎么了吧?
夜瑝拉开衣服,胸膛上几个红唇印——赤果果的罪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