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动。
“让你亲一下都不行吗?”我不痛快,所以要刁难他。
他便按住我的肩膀,侧开脸,嘴唇贴到了我的嘴唇上。
我立刻用手臂缠住他的脖子,在他解我手臂的同时探进了舌尖。他立刻就被击溃了,刚刚勉强压下去的劲头又上来了。推搡中,把我按到了墙上,火热的手掌探入了我的衣襟,往上一寸,又折回来,死死捏住了我的腰。
他松了口,脆弱地眯着眼睛,目光有些崩溃。
我舔了舔嘴唇,挺起身体撩拨他。
他盯着我,不动。
我又用手摸他的胸口,一路往下,摸到皮带扣时,他终于攥紧了我的手腕,露出一脸挫败。
我忍不住笑了,他也跟着笑起来,拉起我被他攥着的右手,放到嘴唇边,闭起眼睛,在我的戒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立刻就笑不出了。
他松了手,再度看过来:“我走了。”
“嗯。”真是煞风景。
费怀信走后,保镖把后门的封条拆了,说是因为孟璐毕竟需要到院子里去玩。
下午有人送来婴儿床等物品,很快就塞满了空着的小房间。
但孟璐对玩具并不感兴趣,一直在后院追史努比玩。
我也去侦查了后院地型,看到了好几个随扈,且配枪。
如果想跑,只能借助产检,但愿到时不是费怀信或梁默陪我去。
费怀信还把我的手机抢跑了,因为他没手机用,估计要顺便监控我的基金会,这样我想求助也无门。
没错,虽然他做出了这种承诺,也跟我签协议,但我还是不安,心里无法相信他。尤其一想到现在的状况,就有种自己在被温水煮青蛙的感觉。
毕竟是梁默托付的孩子,因为我睡觉轻,孟璐的小床就放在我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看书,关灯前,发现她还张着眼睛,老实地躺在小床上看我。
事实证明越乖巧的孩子越惹人疼,我问:“你怎么不睡?”九点就把她放在小床上了,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奶瓶都喝完了。
她不吭声,过了一会儿,从小床上爬下来,爬上了我的床。
“到小床上去睡。”我怕她睡觉踹到我的肚子:“阿姨给你讲故事。”
我说了好几遍她才听懂,很受伤地回到了小床上。
我没有童话故事,便拿着费怀信的《枪械知识理论》,坐在旁边给她念了一会儿来复枪。她立刻就睡着了。
第二天,没有费怀信的消息。
我起床洗澡,出来时孟璐已经醒了。她还不会穿衣服,却特别心急,顶着背心坐在床上哭。
虽然我是做慈善的,但我从没照顾过孩子。我把背心拿走,坐在旁边等着她哭完,说:“把手手伸出来,阿姨帮你穿衣服。”
她扁着嘴巴,圆眼睛里蓄着泪,张开了手。
我给她穿上衣服,她立刻就跑了,又去跟史努比玩。
上午随扈抓住一个女佣偷东西,只得辞退。剩下的女佣忙不过来更多事,只能打扫做饭,更无暇估计孟璐。
我呆在院子里坐在摇椅上晒太阳,日子过得就像老太太,顺便研究每一个随扈的习惯。早晨我又考虑过,如果我跑去,就要回家求助我父母,只有他们能帮我止损。
孟璐蹲在草地上跟史努比玩,史努比爬来爬去,她也四脚朝地的学它爬。
我晒得有点饿,便下来准备进屋吃饭,一扭头突然看到孟璐正跪在狗食盆旁抢史努比的饼干,史努比难过地趴在地上,焦虑地看着她的手,神色很是纠结。
动物会护食,我连忙跑过去按住她的手,抢下她已经塞进嘴里的狗饼干。她立刻哇哇大哭,我也不知该如何跟她沟通,只能说:“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