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沉默。
他又抱了过来,吻了吻我的额头,柔声问:“你真的不想要他?”
“不想。”
“昨天是我的错。”他有些失望,但说:“如果三个月后,你还是不想要,我就放你出去流产。”
我反而又觉得生气:“你昨天还说你要跟你爸爸商量!”
他依然没什么表情:“但我总不能用孩子强迫你。”
真是该死!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他还装什么君子!
不行,我不能忙着生气,我要冷静。
他立刻抬起我的脸,眼底有一丝笑意:“改变主意了?”
“没有。”
他抚了抚我的背:“我可能没办法说服我爸爸,但我绝不会碰她,不论有没有转机,最多两年,一定离婚娶你。”
我清楚他昨天那么说只是暂时缓和我的情绪,那边随时会死,这种状况也只有让我吃亏。
我现在已经逐渐冷静,必须做好万一逃不掉生了孩子,他却食言的准备,因为任何事都可能发生:“那我们现在先签协议。”
“什么内容?”
“孩子生下来跟我姓,以后你如果跟我结婚,再有孩子再跟你的。”
“可以。”
“孩子的抚养权先给我,你没有探视权。反正只要你跟我结婚,这条也就没关系。”
“可以。”
“现在就找律师公证。”
他点头,思考半晌,忽然问:“如果是双胞胎?”
“就算是葫芦娃也全是我的!”我说:“这是因为我的卵子多。”
他皱起眉,又笑了一下,搂住了我:“好,但如果你到时变卦,你可就惨了。”
律师很快就过来,拟好协议。我自己也看过,没有任何问题。有了这协议,我安心多了,至少他若毁约,孩子就绝对是我的。我父母到时再生气,看到孩子感觉还会好些。
律师走时,孟璐醒了,坐在床上哭。
我和费怀信连忙过去,他毫无用武之地。我幸好还有个孤儿院,想着她必然是尿了。解开纸尿裤,里面一片狼藉。我让费怀信扛着她去洗干净,弄好时房间里满是臭味。
孟璐也就不哭了,似乎发现我俩有些嫌弃她,自己跑出了房间。
费怀信开了窗,我问:“你答应让他送孩子来,不能再雇一个女佣吗?”
他无奈道:“没有可靠的。”
我有点生气,因为我现在已经很烦,但他又弄了一个小孩让我更烦。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烂好人?他老爸有的是佣人,干嘛不送去那边?
他又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先离开这间臭屋子,站在门口说:“我必须走了。”
“下次什么时候来?”
“我尽量快。”他又靠过来,想要吻我,我推开他的脸。手腕又被他握住拉去他背上,还是被他亲到了。我不停推他,但他越抱越紧,我只得作罢,他湿漉漉地嘬了一会儿,我的身体紧贴着他的,感觉他的心跳在加速,并且起了反应。
活该。
就凭他每次告解还要做,可以知道他是一个极易在*面前失去控制力的人。但他现在并不能将我怎样,便松了口,却还抱着我,不时地用脸蹭我的脖子,慢慢地将那股劲压了下去。
他这才肯动手,侧过脸回避了我奚落的目光,语气稍显尴尬:“我走了。”
“再过来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