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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剑英点头。语气中满是感激的问:“红云姑娘。恕在下冒昧敢问红云姑娘到底是何身份。为何可以调动只听令北魏皇室的天一阁。”
红云扬唇轻笑。声音飘渺而轻柔。“因为我是天一阁第一女杀手。”
南宫剑英暗自皱眉。显然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除此之外。您到底是什么身份。”
红云轻叹。伸手抚摸着良辰中指上的戒指。托着良辰的手腕让南宫剑英看她中指上戴着的戒指。沉声问:“在你被囚禁在天一阁这段时间里。你有沒有见过这枚戒指。”
南宫剑英认真的凝望着良辰中指上的玉戒指。看了半天迷茫的摇头。“沒有见过。”
红云叹气。无奈道:“他果然将她杀了。”
“谁。”良辰疑惑的问。
红云闭上了眼睛遮住自己眼底滔天的悲痛和恨意。再睁开眼便有恢复了一贯的清明。“阮青凤杀了我的长姐。”
“他杀了你的长姐。为什么。”良辰疑惑的问。
红云脸上的苦笑更深。双手紧紧的捂住心口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沒事。等到将你们平安送到漠北荒城。我自然会将一切都告诉你们。”
“现在还不到时候吗。”
“是。还不到时候。”她的眼眸中有着无法动摇的坚定。望着良辰的目光却温和了许多。
南宫剑英抱着夜辰迆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如此神情的红云。靠在车厢上心头涌过一丝苦涩以及一丝疑惑。这红云到底是何身份他绝不相信她只单纯是天一阁第一女杀手。玉戒指。莫非这玉戒指是她身份的关键
这一路行走颠簸之苦自然不必再说。南宫剑英扯过厚厚的被子垫在车厢里。扶着良辰和夜辰迆睡下。他在一旁守护着。出了京城红云便将车夫一脚踹下马车。抢过缰绳亲自驾车挥马狂奔。
这一夜的疾奔直累得两匹骏马口吐白沫。红云知道不能再跑了。不然这两匹马绝对会累得活活吐血而亡。转身对上身后憔悴不堪的大小三人。无奈叹气。这三人也不能再不要命的赶路了。否则他们肯定会承受不住颠簸之苦。只是。阮青凤很快就会发现南宫剑英不见。也会很快发现她回來过。
阮青凤那么聪敏的人。自然猜得到良辰和夜辰迆和她在一起。那么他们追过來也只是时间的问題。倘若她不能在他们追过來之前越过云崖山。那么等待着他们的便是有一条路。那就是被带回北魏天牢。
红云正在左右为难间。却见一辆马车停在客栈前。红云轻笑将马车赶到不远处那车的旁边停稳。才转头对良辰和南宫剑英道:“下來。换车。”
“换车。”良辰很是疑惑。不经意的撇到不远处停着的马车。心头瞬间一片明亮。和红云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她们两人的默契早已经练了出來。见南宫剑英还是一脸茫然的望着前方。良辰轻叹指着不远处的马车。道:“我们要乘那辆马车。”
南宫剑英愣住。“可那并不是我们的马车啊。”
“现在是了。”良辰轻笑。扶着红云的手腕跳下马车。抱过夜辰迆。伸手也将南宫剑英给拽下了马车。四个人悄无声息的坐上马车。将自己的东西都搬进车厢内。将对方的东西很不厚道的踢到了地上。
红云甩响马鞭催着马儿快跑。这两匹马和她的宝马比起來实在是差远了。但好歹也是专门用來套马车的。相比于自己日行千里的宝马它们反而更持久一点跑得更远。
南宫剑英紧挨着良辰坐在车厢内。小心的问良辰。“长姐。我们这样做算不算盗贼。”
“不算。”良辰回答得异常理直气壮。轻笑道:“我们不是也将自己的马车留了下來么。这算是交换。严格算起來我们还吃亏了呢。”
“长姐。你真能狡辩。”面对她的振振有词。南宫剑英苦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