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林锋权的心不自觉地疼了一下,不是为了迟冬梅,而是一种人类咎由自取的下场而心疼!
“我们走吧!”夏甜甜牵着林锋权的手,走出了疯人院。
秃顶副院长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数着林锋权给他的钱,而又对迟冬梅那十万块钱开始觊觎。
突然,这个嗜钱如命、猥琐不堪的老男人,摸了摸秃顶,在想,迟冬梅洗干净了也是一个大美女呀!何不快乐快乐?!
他把迟冬梅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给她洗了脸,一个大美女出现在了副院长的面前,他迫不及待地将迟冬梅按在了办公室上,迟冬梅也很配合,因为疯子已经不知道这个穿着白大褂的家伙要干什么,总以为再一次给自己打针。
的的确确,秃顶老杂毛副院长就是给迟冬梅打针,只不过是肉针而已!
……
任何事情,犹如《尚书·太甲》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迟冬梅到了如此可怜的地步,而且秃顶副院长刚刚收了林锋权的金钱,然而,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这样的人还有王法和天理吗?!
舒服和刺激了的秃顶老杂毛副院长却不知道,迟冬梅得了梅毒,病原来自被货车撞死的朱秋桦。
不过,朱秋桦的老婆新锐月没有被感染,因为,自从新锐月跟了林锋义以后,她就压根没有和朱秋桦那样过。
至于秦志华和李伟业也许没有,毕竟,后来秦志华和李伟业与迟冬梅已经很少来往,要说来往就是陪同一些重要的人吃吃喝喝,醉酒了那样,或是将迟冬梅送给那些所谓的重要的人物。
夏甜甜看着林锋权问道:“你为什么还对迟冬梅这么好?”
“一日夫妻百日恩,也许就是这个理儿,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至此以后,我恐怕再不可能看望她的。”林锋权摸了摸夏甜甜的秀发说。
“但愿如此,毕竟,她是一个不可饶恕的女人,给你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后遗症。”夏甜甜说。
“什么后遗症?”林锋权问道。
“婚姻恐惧症。”夏甜甜试探性地说。
林锋权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说:“我很可能一辈子都不结婚,你呢?”
“你不结婚,难道不让我结婚吗?”夏甜甜撅着嘴巴。
“可以!”
汽车驶入了新城区,他们下来站了一会儿,又开着车回到了夏甜甜家的楼下。
“你上去,我等你。”林锋权看着夏甜甜说。
“为什么?难道你不休息吗?”夏甜甜反问道。
“不休息!”
“好了,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也不结婚了,一辈子就是你的女人好不好?!”夏甜甜亲吻了一下林锋权的脸庞说。
林锋权和夏甜甜回到了夏甜甜的家里,他们迫不及待地亲吻着彼此,林锋权抱着夏甜甜走进了卧室,他们疯狂不已。
……
夏甜甜枕着林锋权的胳膊,渐渐地睡着了,然而,大白天的,林锋权毫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