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室内蔓延。 她跪都不稳,姣好的面容带上了狰狞的伤痕,鲜血淋漓,皮肉外翻,时不时还冒出血水来,身上的绷带衣服早已被鲜血染红。 在场的大多是处在深闺里的女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都不由发出惊呼,甚至还有被吓哭了的,一时间鸦雀无声,只留下女人微弱的喘息声。 永乐用手帕挡着口鼻,悄声打量着她。 “贱民卿歌,拜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声音沙哑,就像撕扯着声带发出的声音一样。 婉妃忙让人给她灌了一杯茶,听她咕嘟咕嘟地喝完,缓了会儿又道:“卿歌原是在男人手底下讨生活的,后偶遇含巧的哥哥,我们一见如故,后他赎我出了贱籍,我也甘愿嫁与他!” 卿歌说得断断续续,眼泪落下,“一开始还好好,可后来他心情不爽,便对我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