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干啥,该松手了。”我尽量平顺着语气,同他说道。“你这般模样,我若是松了手,你真的有把握不会再一次向地上倾倒?”萧生夏很是郑重的说着,手也警戒性的抓握的更紧了些。
我心中虽有千万个不情愿,却也只得勉强的接受了他的“好意”。“现在,就这样的僵持着?”我语塞失言,想了许久,才缓缓道出这样的一句。萧生夏嘴角浮起了笑意,随后引领着我向床榻走去。
“不行,不行,我的腚部实在是不能坐下。”我连连摆手,拒绝着他的举动。萧生夏没有理会我的拒绝,只是依旧坚持着他的举动。腚部着陆的一刻,我简直是做好了赴死的打算。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我不禁有些诧异,连忙不解的望向那人。“本王在榻上垫了些箬粜,此物能够起到承重缓力的作用,你入座之时,可是感觉痛楚轻了些?”我点了点头,承认了那物的功效所在。
说实话,他口中言说的那物,我简直是闻所未闻。看来没文化真可怕这个道理,不论放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恰如其分的……
“对了,接下来的事我自己能打理了,你可以去忙你的事了。”我随口说道,竟将他暂且当做了侍候在侧的男丁。待我意识到话语有误,想要开口补救时,却见着萧生夏已然黑了脸色。
“额,别这样看着我,我的意思是好的。想着你应当也累了,不妨去休息片刻,好好安排打理自己的美好生活?”我尽量说了些好听的话语。心中还怀有着一丝期待,或许这样的软话能够让他知趣退场?
“不必了,今日获阿南的“赐教”睡得倒是很安稳。”萧生夏咬着口舌说出了此话,然而,这话定是以反论相说。“那……你在这,我不方便处理伤口啊?”我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便只得实言相告。以伤口作为理由。
“无碍的。本王并不介意阿南坦诚相待。”萧生夏虽是生着一副无害的面容,可这口中流露的话语却着实不单纯。地痞流氓的气势同他相较,简直都甘愿甘拜下风。
“无碍个屁。你丫作为旁观者自然是无影响,我可是女子这点礼义廉耻还是要的,好不?”我大大咧咧的与他说教着。看来我这个没事便爆粗口的坏习惯,也该改改了……
“不必在意这许多了。我方才去了书房取来了许多药膏,或许能够有几瓶派的上用场。”说罢。萧生夏便从腰间取出了几个叠放着的翠玉瓶。原来,这货不是没来由的跑了,而是,替我寻来了些药膏?
说没有丝毫的触动。那绝对的骗人的,能够得到他人的关切,总是难得的。“这。都是些什么药啊?”我接过了一瓶,细细的查探着。能够随意扭转观瞧的翠玉瓶之上。竟没有丝毫的注解标注。
“都是些秘传的药,有些本王也叫不出名字,都是好物,阿南且宽心。”萧生夏的回答,虽说的不是我想要听的,可是也算是尽力的应答了。
“好好好,那就多谢七炎啦,这药我且暂时保管,容后便会自行涂抹擦拭。”我将几瓶药一并接过,轻放在了床边。萧生夏的神情有些微变,这样的表情,倒是引发了我的惶恐情绪,难道风暴又将席卷?
“本王决定的事,向来是无人能够篡改的,即便是你这样的倔性子,也是一样!”说罢,萧生夏便强行的掀起了我的衣裙下摆,此时的我无力与之抗衡,只得闭上双眸接受了现况。
罢了罢了,看看小腿也是没什么关系的。炎炎夏日,穿着热裤露出*的人不是也不在少数吗?这样的想着,我的心则放松了许多,神情也没有方才那般惊慌了。
我将眼帘睁开,便瞧见了萧生夏蹲身于一旁,替着我以膏药轻抹着伤处。那药膏涂抹在伤处,竟散发着丝丝的凉意,这种凉不透骨,却是能让人心怀疏阔。我得了便宜,口头上的好听话也不吝啬的奉予了他。
“七炎好,七炎棒,七炎呱呱叫~”萧生夏愣神了片刻,动作也悄然止住。我有些诧异,便歪着头疑惑的望着他,这样的意图的潜台词便是“你丫继续,继续呗~”
“若说好这个言辞,本王尚且能够理解,但所谓的棒同呱呱叫,乃是何物?”我天,这货又变成问题宝宝了,我的额顶飞过一直乌鸦,他的身后还带着一串省略号,那六个省略号,便是我如今的心境……
我若不与他相告,那么他定会问个不休。如若真那般了,我则是失了两物,一是耳边的清静,一则是按摩待遇,这样的得不偿失,还是让我放弃了沉默这个应对方式。
“棒的意思同好的意思很相近,代表着你很出色优秀,做任何之事都有把握胜券在握。”萧生夏点了点头,随后再次候着我的下一次回答。
“而这呱呱叫呢,就是,就是……内个,内个?”我一时寻不到合适的解说之词,只得支支吾吾的碎碎念着。正当我踌躇无奈,面色尴尬时,萧生夏却很是巧合的为我接了困窘。
他忽而开口,喜色流露言表的说道:“等等!阿南刻意不直接相诉,可是想要本王猜猜此词的意思?”我得了这样一个下台阶的机会,连忙想也不想的狂点着头。
萧生夏考虑了片刻,随后缓缓道来:“本王只是随意猜测的,莫非,这呱呱叫之意乃是夸耀本王的尚有本领?”原本以为萧生夏能说出什么较为合理,甚至颇有依据的话语,却没想到竟是变着法子将自己夸赞了一番。
毕竟他解了我的困窘之境,我便不多言吐槽他了。“阿南,本王说的可还有些道理。”萧生夏虽是询问之意,话语却是陈述的语气,我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给予了他一个赞允的眼神。
总算将这个问题暂且的糊弄过去了,我的心中舒送了一口长嗟。接下来~应当便是小七送上按摩的时刻了吧,我闭上眼静待着他的“马杀鸡”,闭眸许久,舒适的感觉并未潮涌,我睁开了眼,却见着他仍是没半点施展技艺的意思。
“额,那药拿来,我自己抹。”我有些赌气的伸出手向他讨要着药瓶。萧生夏将药瓶递了过来,随后没说一句便走了,这样的态度转变,我实在是接受无能。
看着重重合上的门,我一时有些心堵,不知为何,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