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牙齿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他是真的用了力,像是种惩罚,满是酒香的小嘴里娇嗔地冒出一声“疼”。
男人的眉头皱了皱,女人手腕上的抗拒更明显了一点,“你说你会等……肝”
邪魅的唇角划开一抹笑,视线落在那双手腕上,那么纤细的手腕能怎么推开他妆?
磁性暗哑的声音凑上她敏感怕痒的脖子,“怎么办呢?原来我没有想的那么绅士,你是我的妻子,忍耐这样的事已经到了极限……”
握住那纤细的手腕抚过紧绷的腰背曲线,一直抵达那最僵硬最温热的地方……
莫锦年简直羞得满脑子一团热,热得能听到嗡鸣声,“你,耍流氓。”
怎么听那话都是带着娇态的。
莫锦年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有多妩媚,倒映在男人的又是番多么极致的诱惑……
握住她手腕的大手更大胆,更用力的邀请她体会他忍得有多辛苦,“夫妻间的‘这种事’,是合法的耍流氓,身为妻子,你应该快一点熟悉起夫妻间的亲密……”
他的声音像只温热的小虫在她的耳边啃咬着。
痒痒的,热热的。
“骁……骁希……在呢……”
这算是抗拒到底,还是应该表现出的羞涩,莫锦年手腕开始软绵绵的,不是说喝醉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么?
为什么她会觉得她应该听从他的?
结婚不就是为了更亲密的生活下去……
她为什么要抗拒?
抗拒了就永远都无法靠近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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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让你耍流氓的话,你会不会更喜欢我一点?”
莫锦年软软糯糯的,听着莫名让人觉得心疼,她的手摇摇晃晃地环住他的脖子,一点都不吝啬的在对他说,她很眷恋他……
想要依靠他……
霍臣商看着她的手,视线变得有些冰冷。
下一秒他的手就把她的双臂压在枕头的两侧,狠狠地桎梏着她的手腕,狂野地碎吻跟着暴风雨般地落下。
衣服在他的掌间自然的一件件消失。
可能是因为觉得冷,喝完酒后的身体总是缺乏一股温暖,莫锦年念着“放开我”让人心软,在霍臣商走神的那么一瞬间,她就楼住他的腰,靠上来。
就像只黏人的树袋熊,她大力到把他压在身下,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
他的体温让人不想离开……
霍臣商眼中的冰冷似乎越发地深邃,忍耐已经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