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梨白一开始咬着唇,将呻吟憋在嗓子眼里。孟杳不让她咬,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流出。 像无人踏足的山谷里的小黄莺,又清灵,又清脆。 这是最好的催情剂。 男人一旦开了荤,便不会满足于浅尝辄止。 他撞得又用力,又深。她还没完全适应他的尺寸,他这么猛烈,她受不住。嘤嘤地求他慢点,轻点。 孟杳怕她疼,照做了。 孟梨白觉得乳尖痒,想让他摸,舔,咬也行。又不好意思开口,自己揉了下。 没用。这种事,不是他,都没用。 孟杳笑出声,尾音轻扬,是山谷里的回音。他动手将她的裙子套头脱掉。 房里的灯光是淡橘色,似清晨林间第一抹阳光,她的身体,则是春雪。光拢着她的身体的画面,像一幅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