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认识凌宵以来,怪事就不断,观书长老的老心肝,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暴击。
纵使再不想承认,凌宵给的令牌的确是真的,虽然看起来和现在的清虚观门人弟子用的不太一样,但也绝对是外人无法仿制的存在。
因为他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令牌,两者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上出写着凌,一个写着观,只有本人拿着这块令牌时,这个令牌才会有莹光闪砾,落在旁人的手里,那就是一块灰败无光的破铁牌子。
“不对,你到底是何人?竟然有和我同期的令牌?莫非……你也有两千岁?”
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可以解释凌宵的命脉为何看不清,这样的老人精,谁人能看透,除非他是个神。
凌宵嘿嘿一笑,选择直接摊牌,“小子,想当初你还得叫我一声祖师爷。”
“不可能,祖师爷这个辈分的全部在这里躺着呢,没有一个例外。”
“哦?真的没有例外?你再好好想想。”
这陵园里可没有他凌宵的衣冠冢。
观书长老不是很确定的围着凌宵转了几圈,上下打量起来,他看得是那么的认真,把过往记忆里面的人,一个个地往凌宵身上套。
突然,他砸摸着“凌宵”二字,一股早已经尘封多时的记忆,扑面而来。
“嘶……你你你……你不会是那个凌宵吧?凌老祖!”
观书长老说这个话的时候,因为太过激动,已经发出了强烈的破音,若是这个凌宵真是那个凌宵,那么他最少也有三千岁,比自己还能活,这怎么办到的?
他能有今天,完全是误闯进一个秘境,吃了一颗长生果,那果子能寿多少,取决于这个人的潜力,他现在活了两千岁,不知道还没活多久。
然而,如果有来生,他宁愿没有吃这么强大的灵果,也不会有这么一个可怕的后遗症,那长生果竟然会化解掉天赋灵根,没有这个作根基,他所有的灵气修为就没有依托,成了个泡影。
难道,眼前这个凌宵也是如此?
他真的很难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
“小子,若我没记错,你那左手肘上有一块烫伤疤,还是我那师傅给你留下的,这个事儿,总能证明我的身份吧。”
话说到这里,由不得观书长老不信。
他把左手衣袖拉起,露出那一截干枯的手臂,即使经过了两千年的岁月洗礼,这烫伤疤也不见消弥,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鲜红起来。
“想当初,清遥师公怜我发育不良,阻碍了修行,替我截除了那一根多余的骨头,不然的话,我也不可能踏不上修行的路,更没有现在的人生。”
他也是个和三眼一样的畸形儿,生下来的时候,那手肘处多了一只发育不全的手巴掌,正好长在一根经脉上,阻碍了灵气的运转。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清遥师公不惜损伤他的婴灵,用那玩意儿的力量给观书做了这一场艰难的手术。这可不是随意切了多出来的手巴掌就可以,需要把这畸形组织从经脉里取出来,不可避免会伤到那细小稚嫩的经脉。
而所谓的婴灵,其实就是元婴大能者修练出来的元婴,这个可以在虚实之间自由转换,深入到经脉里进行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