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回应,齐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转移了话题:“不说了,去别人家规矩点,礼貌点,别当自己家这么随意。”
“知道了。”夏铭敷衍了一句,厚着脸皮说:“妈,你不回答我,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呵。”齐煊笑而不语,迅速挂了电话,完全不给他耍心眼的机会。
夏铭:“……”更怀疑自己是别人家的孩子了,也不知道是谁家丢了孩子,这么多年不来找他!
他真是个饱经风霜、命运悲苦的孩子,瞧他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害。
夏铭放了手机,穿好衣服,去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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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沈和迟宴他们在楼下心不在焉的吃东西,不时看向楼梯口。
沉默良久,气氛尴尬。
迟宴观察着四人表情,打破了这一室寂静,“我眼皮一直在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也是,我也是,我的心坎儿慌得很,不晓得为啥子。”包谷摸着心口,忧心忡忡地附和。
“加一。”
“加二。”
……
候沈本就心绪不宁,听到他们的话,眉头微皱。
“铭哥怎么还没下来?”郭霖疑惑道。
韩扬眼底有一丝担忧,“不知道,刚才他脸色不好,会不会饿晕在房里了?”
“不会吧?”迟宴不确定地说。
候沈实在是放心不下,就连吃饭都没胃口了。
在自己家出了事,不好交代,他抽纸,擦了擦嘴,起身说:“我上去看看铭哥。”
韩扬:“要不一起去?”
“不用去了,人来了。”郭霖看到来人,阻止了他们。
夏铭对上几双充满关心的眼睛,摸了摸脸,没发现异物,茫然地问,“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看你一直没下来,有些担心。”候沈坐回去,松了一口气。
“……”
夏铭唇角微抽,没再搭理他们。
长时间未进食,他肚子唱起来空城计,诱人的香味让他食指大动,迫不及待地拆筷子吃外卖。
想到白老师等会要来,夏铭顺嘴提了下,“一会儿我老师要来给我上课,你们跟我一起上课,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他。”
“白以远?”郭霖讶然,不确定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