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荏苒,他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对方却扎扎实实过了十年。 轮廓和气质都比从前更加坚韧,再也看不出半点稚嫩。 诗殃艰难撑着桌子站起身,正要以身丈量丈量苍亦初,又觉得抱着腿的系统猫碍事,一低头,才对上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诗殃:“……” 家人们谁懂啊,年幼的自己正面无表情地抱自己大腿! “这般看,小诗完全就是你亲生的。”苍亦初将两张脸尽收眼底,谈不上是什么滋味。 好像一切谜题都已经解开,终于不用牵肠挂肚,而且—— 既然回来,他就不会再让他有机会逃走。 如果此刻诗殃身上有一丁半点修为,都能发现此时湖面上的空气异常粘稠。如同沼泽一般,苍亦初那套[缚魂术]精进了不止十倍,拴住诗殃全身每一缕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