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再一划、随即捅刺……
这剑锋锐也就罢了,更厉害的在于它并非是执于人手,而是自己飞舞。它就像柄飞剑,灵活无比,且没有由人操控的任何局限性。
但实际上它还是有操控者的,就是这团红色的云雾。
徐长卿被一系列抢攻逼迫的十分狼狈,却也不至于一位挨打,嗤嗤嗤!五杆护背旗飞出,悬在空中,红云的速度顿时一滞,之后整体速度都满了下来,与之前的流云飞窜相比,现在则是鱼儿游弋。
这样的速度,有着先天之躯的徐长卿就应付的来了。
双方你来我往,徐长卿并不用那大刀,而是化出一把石造的武士刀与之交锋,这刀远不及对方的剑锋锐,但胜在可以时时修补,徐长卿的刀法与对手相比也差的远,且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下,但有高手喂招,成长的很快。
两人斗了一会儿,红云也意识到根本拿徐长卿没办法,命中徐长卿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厮皮太厚,甲胄之后,由细沙保护,这细沙就是他的皮,利刃每每破之,就成了强弩之末,再无余力造成伤害。
它也试着强化攻击、甚至不惜被徐长卿劈一刀,希望可以真正伤害到徐长卿。结果却发现,徐长卿根本就是在骗它,其防护完全可以做到更强,但偏偏不,而是遇强则强,当真是用心险恶!
凶狠一剑之后,红云向空中飞去。
“怎么可能走的了?”
说话间,天降细沙,每粒细沙都带走红云的一部分水汽,宛如沙尘吞水雾般,须臾之间就将红云卷了个干净,露出里边的本物,一条红绫,以及一根银簪。
这红绫宛如受惊的鱼,还想逃。
可役鬼是徐长卿最擅长的术法,连原形都现了,哪里能跑得了?
收摄之后,徐长卿行到坟茔前,一番念咒,最后道:“我许你三剑。”
接着右手虚虚一罩,坟茔黑气沸腾,从中飞出三柄黑雾缭绕的飞剑,猩红、莹蓝、幽绿。
他手再一抹,三剑消失,坟茔随即垮塌,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如同过去了千年,连坟包都几乎平了。
他看了眼石碑,道:“前尘旧事,随风去吧。”
说着挥臂,一股风吹过,石碑便化作风沙,消散在浓浓夜色中。
这时回头再看,分明是荒郊野岭,哪里有什么院落,所谓的院墙,也不过是横倒竖卧的几根枯木,方桌,不过是树根的桩子。
然而再向前走,眼前恍惚,便又回到了镇子,只不过原本的院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处空地。
镇上黑灯瞎火,鬼雾迷蒙,偏有莫名光源,幽幽惨绿,森然莫名。
其他四位驱魔人也不见影踪,既看不到人,也听不到声。
徐长卿却十分笃定,手臂一挥,便显出足印,他索迹而行,前面哪怕有墙,也视而不见,一路穿屋跃房,大约几分钟后,眼前豁然一亮,所有景物都变得鲜活生动起来,然后他看到了林雅。
林雅正被人四五个健硕男性镇民按在那里,欲行**之事,排第一位的是个年约六旬的老伯,裤子都脱了,器具大的吓人,除了短些,其他各方面堪与驴马比肩,特别的地方在于顶端是蛇头。
猛然前蹿,凌空跃起,当头一刀,将老伯直接斜着劈成了两半,随即一旋身,大刀横扫360度,周围的几个汉子便肢断体残,倒了一地。
之后就是补刀,照着脑袋一戳,下一个,再一戳……
任你狰狞、谩骂、哀求、诅咒,反正就是一戳。
处理完几头活尸,再看林雅,人是站起来了,但衣物破碎的厉害,春光难掩。
徐长卿将包袱皮递给了林雅。
别人用背包,徐长卿却用包袱皮,说白了就是一块结实的布单。林雅觉之前暗自作评老土,现在却觉得顺眼无比。
当然,包袱皮不是专门用来给女士们解围的,它的妙用其实很多,甚至根本就是件低阶法器,林雅他们看不懂罢了。
徐长卿又将酒葫芦递给她,“吞口火酒,我帮你驱尸毒。”
林雅依言硬吞了口辛辣无比的火酒,随后就觉得后腰一阵刺痛,紧跟着便有火线沿脊椎而上……
这一套,跟他第一次穿越,对仁义哥、大炳他们所做的是一样的。
只不过这次不需要**血,而是要从毛孔逼出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