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皖南跑出营帐迅速从马厩中牵了一匹马出来,强忍着腰痛,起身上马,飞迸出军营,马背上冷风习习,吹得她眼睛有些不舒服,竟然迎这风就流出泪来。
司马翘楚看着怀中的阿娇,终于狠下心来,冷声道:“随他去吧。阿娇,我叫御医过来。”
“啊楚,你不必紧张了,我真的没事。你去看看江谋士吧,看来他真的是不愿意原谅我,都怪我莽撞,那天不该动手的。毕竟他是你的大臣。”拓跋阿娇有些自责的说。
司马翘楚心中不禁感慨,若是江皖南可以像是拓跋阿娇这样处处为他着想该多好?那么他该是多幸福的人。可是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总是要有些不顺心的事情和不顺心的人,才能回头望见守在身边的人是多么的可贵。
司马翘楚更为头疼的是,他该如何调解江皖南和拓跋阿娇之间的关系,若是日后她们要同处一个皇宫之中,他又该如何对待那?
荀夫子望见一骑绝尘而去的江皖南喊道:“江南,你干什么去?”
江皖南并无意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只是一秒都不想再多呆在这个军营之中,出了军营,也没有方向,只是马儿一直在跑,朝着一个方向,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江皖南实在支撑不住,腰部传来的疼痛越演欲裂,她竟然在马背上昏迷了过去。
一个坐不稳,趴在马背上,衣衫中的那个口哨从怀中掉落,江皖南的侧脸靠在马背上,马儿跑到慢了些,没有了鞭笞,便停下来在河边吃起草来。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司马翘楚终于有些忍不住了,走到江皖南的营帐前来回徘徊,想要进去,却又不知道见了江皖南该说些什么,仔细想来,刚刚也确实自己的太多太过强硬,江皖南终究是个骄傲的姑娘,这样的态度也难怪会惹毛她。
本来觉得能让江皖南吃醋,是一件十分高兴的事情,没想到,什么事情都有一个度,超过了这个界限,即使是最甜蜜的情调也变的面目全非让人焦头烂额起来,醋性大发的江皖南还真是让司马翘楚有些招架不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当时生气,可是没有多一会儿功夫,司马翘楚便把那些心中的委屈和不悦全部忘了。
他只想见到江皖南,像是一刻见不到,心中便是长出了草来,他微蹙着眉,还有些放不下自己的身份地位,荀夫子进过看到,稍有些疑惑,便缓步走了过来,蹙眉问道:“皇上?你在这里干什么?”
司马翘楚吓了一跳,立马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清了清嗓子,蹙眉道:“没事,就是出来走走。”
荀夫子点了点头问道:“这样啊,皇上交给了江谋士什么重要的人物,我见他下午的时候就急急忙忙的出了军营,如今还没有回来。”
“什么?”司马翘楚立刻紧张了起来,凝眉问道。
“江谋士啊,他还没有回来。”荀夫子蹙眉重复道。
“你说江南离开了军营?什么时候?”司马翘楚一脸担忧的问道。
“就是下午的时候,我见他从你的营帐出来,便直奔马厩骑了匹快马扬鞭而去了,我看他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问他所为何事,寻思着应该是皇上吩咐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荀夫子认真的回答道。
“你怎么不早说?”司马翘楚冷声质问道。
“这……”荀夫子觉得委屈可是又无话可说。
“传令下去,给我找,一定要把他给我找回来。”司马翘楚面容冷峻的吩咐道。
“啊?”荀夫子终于是听出了写端倪问道:“不是皇上派她出去的?”
“不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回来。方圆几十里之内找个人应该不难。”司马翘楚头疼的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司马翘楚便担心起来,江皖南,你究竟要跑到哪里去?难不成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气?
司马翘楚竟然有些自责起来,若是当时追出营帐,她就不会走,几十里之外就是战国的军营,她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司马翘楚开始心神不宁起来,军营之中是呆不下去了,也跟着士兵一同的搜山找人。
而在百里之外,韩止战的军营之中,韩止战正在研南国地图,突然营帐之外来通报声。两个士兵夹着一个面色惨白的人,匆匆的进了营帐,韩止战蹙眉起身,走了过来。
士兵回禀道:“报告将军,我们在侦查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来历不明的人,看服装应该是南国人,发现的时候昏迷在马背上,如今还没有醒过来,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