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珺对妹妹无语得很:子瑛,你变成一个越来越有故事的灰姑娘了,这几天就为了这些破事?子瑛的脸成了长冬瓜,她心疼地看着哥哥,身上绷着纱带:哥,你都成问题男生了。说说你怎么会玩刀的,玩得还跟切菜似的。张爷爷没说过你会玩刀啊,这老头真会哄人,说什么只有我才是他的得意门生,哄鬼,有时间我去拔下他的白胡子。
子珺的话反被妹妹给堵了回来,说起这嘴上功夫,十个子珺都不是子瑛的敌手。信奉沉默是金,他受伤不重。子瑛到新家,并没有显得特别的高兴,一幅轻描淡写的样子,灰着一张脸,去了自己的房间。
她听老妈说,搬家闹出的事情,派出所,给了处理,那些家具都被发配到旧货市场,处理了。吉祥搬家公司的老板,赔了一个底裤朝天,其他的员工倒是都被保释出来了。原来吉祥搬家公司的人,来搬家时候,被人用钱买通,故意找茬,后面的盖子还是给捂住了。
子瑛情绪沮丧,不仅仅是因为这过去的事情,主要是自己参加这一次公务员考试,开始是信心满满,不过小道消息满天飞,说这一次是上面的一次作秀,走走过场。
不过她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女人,撞了南墙,不撞出满头大包,专不收手的傻妞。回来就一头扎进学习资料里。
子瑛姐,还不出来,我找你有事。子瑜来电话了。
子瑛风风火火地就离了家,没有打忧在房间里休息的哥哥,她朝他的房门口瞄了几眼。
还是在浪浪酒吧,子瑜还是坐在上次的那个位置。子瑜是一个恋旧的女孩。两个人一见面就来了一个拥抱礼。
两个人端着酒杯。子瑜问,子瑛姐你给我介绍的男朋友呢?怎么一直不见人影,你不会来一个子虚乌有,故意来糊弄我?不就是上次你见到的那个?你哥?那个遭雷击的、黑不溜湫的那个。说一句不好听的,你故意气我?我看我俩般配么?你还真是乱点鸳鸯谱,服了你。
我哥怎么了?他不过是黑了点,瘦了点,面相大众化了一点,但不至于你口嘴说的那么差劲嘛。不理你。她抬起屁股就要走,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子瑛来的时候心情就不太好。
子瑜愣在当场,子瑛说翻脸就翻脸,以前很少这样,现在她是怎么了?子瑛是她为数不多的闺密,并且是交心的、知根知底的那种。
子瑛离开了浪浪酒吧,心里的气又被鼓胀了一些。她打电话去了钱小琬的家里,她刚好在家。她同钱小琬还是在幼儿园就认识的,两个人吵闹了又和,和了又吵闹。钱小琬同家里闹崩了,现在在一间出租房里,也忙着准备参加公务员考试。这一段时间,子瑛一直赖在她这里。
子瑛你怎么了?谁给你气受,告诉我,我去揍他一顿。子瑛进入房间,如同进了狗窝,三个字能形容:脏乱差。谁也不敢想象,这狗窝里住的是两个极品大美女,穿着简单,但是掩盖不住她们的冰肌玉洁。子瑛把照相机随意地甩在老旧的沙发上,一头进了洗手间,想冲一个澡,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全身光溜溜的时候,头上倒上洗发水,拧开花洒,我的妈耶,停水了。
有这糟糕的事嘛?她狼狈地走出来说:小琬,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我停水了,你看我?
钱小琬扑噗一声,喷出笑声:你什么事都要人提醒,还是老毛病。就是不长记xing,我刚才怎么知道你去洗头冲澡?你难道不会事先随便开一个笼头,试试,还怪我?得了吧你,活该。
你说我现在怎么办?顶着这个头发往外面去?
钱小琬说我有什么办法。就这样呗。这回让子瑛的脸是比苦瓜还苦瓜。
她只好穿好衣服去外面的发廊洗头,当她要穿鞋出门时,钱小琬懒懒地说了一句:没看厨房?那里我留了满满的两桶水,自己去烧热一下不就行了。
这时候子瑛并不觉得是喜悦,是沮丧,完完全全的沮丧,回身烧水洗头,怪怪的。
晚上,子瑛打电话给另外几个朋友,他们笑子瑛傻,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信哪考试?我们有几个朋友连续三次考试,都上线了,最后没录上一个。别瞎忙乎什么,不如跳舞、不如喝酒、不如网恋。
小琬趴在她身边说,不亲自试试,怎么知道结果?我们要学会享受这一过程,我们都年轻,年轻就是最大的资本,总有一天世界是我们的,当然也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