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凌雨然和白屿勋那叫一个如胶似漆。其实白屿勋是不打算在和凌雨然坦白事情之后再来读书的,因为他这个年龄是时候该去公司历练历练了。
可是我们凌雨然小姐,要死要活的非要白屿勋陪她上学。
上吧上吧。那好歹也得上出个名堂吧。谁知道呢,凌雨然每次一到早自习和第一二节课就昏昏欲睡。下午呢,那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你想不睡觉都不行。
于是乎,就这么过了一天天。不过,学校貌似又有新活动了。
凌雨然这就犯嘀咕了,你说白屿勋和韩易菱没来之前,百年都不会有一两次活动,这不,他们来了满满的都是活动!
根据学校的安排,她们踏上了野外生存的道路。你说这好死不死干嘛搞这些活动啊。在城市生存得好好的,还要来野外生存…这不纯属吃饱了没事做,钱多了没用处嘛!
凌雨然很自觉的跟白屿勋住一个帐篷。至于搭帐篷这事,像凌雨然这种好吃懒做,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是不会干的。白屿勋告诉她,他这个大少爷也不想搭。
然后,凌雨然就说了一句:“那我去找好男人曾小贤搭帐篷算了,你自己在这儿发霉吧。”接下来,凌雨然就这么硬生生的去游览世外桃源了,留下我们满脸鄙视的白少爷。
这还不算什么,凌雨然一走就是一下午,都快到傍晚了都还没看到她回来的影子。
“这凌雨然去那了,都这么迟了。她不会迷路吧。”白屿勋和韩易菱、夏晴聚在一起。
“哎呀,不要怕嘛,凌雨然适应能力很强的。就算你丢她在深山老林里一天一夜她都不会饿死,可能——吟诗作对去了吧。”夏晴吃着手中的零食不紧不慢的告诉白屿勋。当然,她也是想当然的这么说,至于到底是什么实情,她也不知道,她又不是神仙,哪算得那么准。
大概隔了半个小时,整座山就几乎寂静了下来,微凉的风,随着树叶擦肩而过。白屿勋越发觉得不安……
“你们两个,去跟老师通报一声,我去找雨然,都快要到八点了,肯定出问题了”白屿勋指着正亲亲我我的韩晴两口子。
白屿勋兜兜转转的在山林里找了好久,瑟瑟的风让树叶,花草不停的抖动,也让白屿勋额前的丝丝头发微微颤动。
雨然——你在哪?你快出来吧,别跟我玩游戏了。千万不要有事………
白屿勋焦急得四下寻找,一枝生长得突兀的带刺枝桠挂住了白屿勋的衣服,当白屿勋正要伸手去拿开快要戳穿他衣服的枝桠时,看到了一条两指宽的黄绿色的带子。而那带子和刺上还有星星血色。
这个颜色他认得就是凌雨然今天穿的裙子上半身的颜色,还有血,她肯定划伤了!
他到处张望,在不远处有一丛丛火光在跳跃。立马加快步伐往那边走了过去,因为凌雨然微弱的气息在呼唤着他。
当白屿勋走到山洞门口的时候,却出现了穿着一席长裙的女人——凌雨双!他果然没猜错,因为凌雨双从他们集体搭帐篷起,就没再出现过。
那杏色的长裙及脚踝,腰带把那腰勒的跟香肠一样,真怀疑她出不出得了气!
在凌雨双的“盛情邀请”下,白屿勋进到了山洞里。山洞并没有那么简陋,至少四周都糊上了冰凉凉的水泥。
白屿勋一进去就看到对面不远处的凌雨然跌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被人强行脱了去,只剩下白色的内衣裤。他还清晰的看到她手臂上的划痕,还在丝丝冒血——就是那枝桠。
“噢——!对不起,白少爷,我的手下太粗心,把雨然小姐弄伤了,真是不好意思。”凌雨双一脸的狐媚样和娇作的声音无一不透露出她的阴险,“至于那衣服,我是提前为姐姐着想而做的。”
白屿勋明显凛冽的眼光扫来,凌雨双也不好受。“说!你要怎样才放了雨然。”
他知道,这种戏码,无非就是为了金钱、利益、权。
“呵呵~白少爷言重了。我不想要什么,而是要看姐姐她——怎么选了。白少爷得罪了!”凌雨双一招手就从里屋出来了两个黑衣人,将白屿勋的手连着脖颈捆绑在背后。后面安易梓也被绑了出来。同白屿勋站在离凌雨然15米开外。
凌雨双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一杯红色液体。“你们不是爱她吗?我在这里帮你们做个了断,看看她凌雨然到底选谁!这杯是芥末加醋,然后还兑了一些——**。”
“**”这东西,对安易梓和白屿勋来说并不陌生,就是一种催情剂。但是那具有刺激性的芥末加醋,真不知凌雨然忍不忍的下。
他们俩大男人被黑衣人捆绑着,就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凌雨双硬生生的将满杯高脚杯里的东西灌给了凌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