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寝殿,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直到这个时候齐妙才发觉自己错了,她不该质疑自己的男人,丝毫都不能质疑……
……
一番折腾,一人舒畅。
齐妙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精神抖擞、穿衣服的男人,不禁感慨体力上的悬殊。
明明动的是他,明明出力的是他,可累的如同孙子一般的人确实她。
人家做完,穿衣服要去上朝。
再看她?没天理啊!
独孤寒瞅着生无可恋的妮子,好笑的走上前,在她眉心处亲了一下,说:
“要不要起来跟为夫一起吃点东西再睡?你明儿休沐,不用去太医院的,可以多睡会儿。”
齐妙想了一下摇摇头,小巧的打个哈欠,道:
“不去太医院也得陪陪孩子。这几天都没怎么陪他们,你白天忙完跟父皇一起过来吧,我下厨做点儿吃的。”
“好。全都听你的。”独孤寒说着,俯首在她眉心处在亲一下,捏了捏她的脸儿,不舍得走。
齐妙主动贴着他的手,好一会儿才想起刚刚纠结的事情,不禁看着他,认真的说:
“我兄长他……真的要去挑蛊峡吗?”
“嗯,意已决。”
齐妙见他点头的样子,咂舌一下没有说话。倒不是不支持,只是有些担心。讲道理蛊峡留在那里不闻不问,迟早是个祸根。
如果东陵王朝出面把他挑了,那势必在各国中都有一定地位,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就是……
察觉女人的担忧,独孤寒拉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说:
“放心,他有分寸的。你别忘了,他是齐景阳的儿子,当年京城天才小子说的就是他。为夫什么样的人你清楚,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你就应该相信他的头脑。”
“我不是不相信他,就是……有点儿担心。”齐妙挣扎着坐起,靠着他的肩头好一会儿,才继续又说,“虽然我们关系仍就一般,可他到底是我哥。”
说来说去血浓于水,即便他们的感情不如她跟梁汉森,可到底还是亲人。
独孤寒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好一会儿才淡淡的说:
“放心,为夫不会让他有事儿,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责任。等那件事过去,成阳王府就拨给他,到时候他就近照顾孙师爷,你就不用担心了。”
齐妙闻言点头,自从那次孙师爷反常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人。
不是不想见,而是孙师爷不见她。
如此这般倒也好,毕竟当时是齐雨泽给孙师爷下的套,让七虹顺藤摸瓜把独孤靖阳给正法。
他种的因自己来解决,也不是不可以。
看着外面徘徊的白润,齐妙抬头看着他,道:
“去上朝吧,我也困了。”
“好,你多睡会儿,醒来在陪孩子也不迟。”独孤寒说着起身,把她安顿好之后才走。
齐妙躺在被窝里,良久都没有睡着。不是想孙师爷,就是想齐雨泽,再不然就是那个凌狼。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收网,把罪魁祸首绳之以法。死了太多的人,云记阳、曲南、肖寒、梁庐……
她不想再有人牺牲了。
平平淡淡没有什么不好,这一刻她才发觉,她是多么羡慕平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