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长时间,就见三狗拿筷子的手也不听指挥,菜也夹不到嘴里,开始胡乱说起话来:“你们这些人,知道我们站岗每天勒索多少钱吗?”
沈学亭接过话说:“多少?”
“这个数?”三狗举起右手的三个指头。
“多少?”老板娘问道。
“三,三——,三十几个大洋。”
跟三狗来的那个伪军已经实在支撑不住,趴在桌子上难受不已。
“就会欺负老百姓。”老板娘不满地骂道。
就在这个时候,沈学亭对老板娘说:“结账。”
等结了帐,沈学亭忽然听三狗大喊:“妈的,给我那站岗的弟兄们快送饭去呀。”说完,就忍不住大吐特吐起来,顿时,,把个老板娘气得大骂:“狗曰的,就会糟蹋我的饭店。”几个刚刚进来的食客看见三狗的模样,又见他穿着伪军衣服,马上退了出去。
老板娘气得大骂:“一帮祸害精。”
沈学亭过意不去,就又拿出钱来,递给老板娘说:“这是我代二位赔偿的,另外再拿一瓶酒,我们给城门洞里的弟兄们送饭去。”同时,沈学亭对三位手下说:“走,送饭去。”
四人拿着饭菜走向南城门。
南城门站岗的几位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走来四个人,就问:“干什么的?”
“兄弟,我们是给你们送饭的。三狗喝多了。”沈学亭说。
“你们就是请客的人?”一位伪军问道。
“是的。”
“妈的,这个三狗,见了酒就像见了姑娘一样,害得老子在这儿等他送饭。”
沈学亭把饭菜递给伪军,发现少了一人,见只有三人,就问:“兄弟,还有一位呢?”
那名伪军就大喊:“班长,饭来了。”
“妈的,才来。”沈学亭就见从城门楼上下来一位挎着短枪的伪军。
等伪军班长靠近,沈学亭猛地用掌刀一下砍到,就见这位班长闷哼一声倒地晕了过去。温飞他们一见沈学亭已经动手,马上从腰里抽出匣子枪来,大喝:“不许动。”
三名伪军一见,吓得坐在地上,牙齿打颤着说:“爷,爷,我们不动。”
沈学亭指挥三人把伪军赶到城门楼上,把他们捆好,嘴里用绑腿塞住,指派一人看好,剩余的人赶忙下去,七手八脚地换好伪军衣服,拿起伪军留下的步枪来,临时充当起站岗的伪军来。
此时,天气正是最热时,出城的人基本没有。
沈学亭指挥手下弟兄们,说:“你们把马牵到城外,快。”
两人赶到刚才的饭店门口,把马一直牵到城外的一个小树林里,刚刚回到城门洞,就见从城外有一对曰军正往城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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